宋沉煙帶的衣服不多,桑木讓人從品牌店裡選了十幾件成衣,還未正式進入炎夏,她挑選的衣服是一件長袖連衣裙,做工精緻,襯得人更加貴氣。

人靠衣杉,馬靠鞍。

她平常也會保養身體的各個方面,所以不用再去那些店裡做個應急,最後出來的時候,只是稍微畫了眉毛和口紅,眼睛純天然的一閃一閃。

“可以嗎?”她自信的問他。

謝棠玉伸出胳膊邀請她:“親愛的長公主,跟我走吧。”

宋沉煙順勢挽住她。

坐在車裡,兩個人也沒聊上幾句,因為桑木坐在副駕駛一個勁的和他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但是大體的,她能猜想。

沈慈是個生意人,如果不是好的資源,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鬆口讓她和謝棠玉在一起。

正因為如此,謝家恐怕是被謝棠玉先斬後奏搞得人馬仰翻,這回去謝家,免不了是場惡戰。

“別多想。”他右手抓住她的左手,聲音低沉,帶著莫名的安全感。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絕對會站在她的面前。

即使前鋒又是後盾。

他是個甘願為心愛之人俯首稱臣的勇士。

謝棠玉不僅僅是謝棠玉,更是宋沉煙的丈夫。

車子穿過很長的山道路過一大片的花園,開到一棟大型洋房面前,這裡的地皮早就被謝家買下來建成了莊園,一眼望不到邊。

氣勢比其他幾個氏家都要強不少。

謝棠玉下車以後走到右邊開啟門,宋沉煙扶著他的手下來,門口有傭人接待。

“小六爺回來了。”

李管家歲數不小,看樣子五十多歲,聲音中氣十足。

面容溫和和藹,但是眼睛卻透亮,心如明鏡一般。

謝棠玉微微低頭:“李叔。”

李管家看了一眼宋沉煙,對著手邊年輕人說:“來客人了,去讓廚房備餐。”

“沈小姐裡面請。”

結婚的事情雖然沒有傳遍,但是謝棠玉也曾在家裡透露過一二,只是沒想過會那麼快。

這些人沒有得到謝震雲的鬆口不敢對著宋沉煙叫謝夫人,甚至連謝棠玉心腹桑木也不敢。

“李叔好。”她主動的打招呼,落落大方。

這裡大部分的人沒見過她,因此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有錢人的千金小姐。

外面洋房,屋子裡卻是中式裝修,很不搭,還有些怪異。

客廳裝修的老派,每一件物品都是無價玉器,輕易不敢觸碰,就像是一間老舊博物館的珍藏品。

“這些都是從玉龍帶來的東西。”謝棠玉見她盯著這些東西看。

宋沉煙抬起頭悄悄的問:“為什麼不建一箇中式別墅呢?”

謝棠玉沒回答,但是臉色不好看,她也就沒再問。

“棠玉回來了,你父親等了很久,這會正在書房呢。”喬芯從樓上下來,還沒注意他身邊的人。

等待再一抬眼的時候,腳差點落空摔下來。

戴著面具的臉險些都要掛不住了,疑惑的看向宋沉煙。

所有人都知道宋沉煙死了。

但是具體的,謝棠玉封鎖的太死,沒人知道準確的情況。

“這位是?”她不敢靠近。

謝棠玉沒介紹,只是叮囑宋沉煙說:“我去去就來,你在這等我。”然後把她安在沙發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