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觸感,她總會在夜裡睡不著的時候想起,是回味。

也是惦記。

嘴巴會說謊,可是身體的反應都是真的。

她剛要抬頭,來人捂住她的眼睛,隔絕這裡和外面的所有連線點。

“別玩。”宋沉煙渴求對方手下留情。

外面都是女人,是眼神就能殺死她的女人。

“你也會怕?”謝棠玉從身後摟住她,將人慢慢的跟著他走到了沙發處,然後腳被擋了一下,順勢跌落在皮沙發裡,發出聲響。

這聲音其實不大,但是宋沉煙被刺激的抖了一下。

“謝棠玉!”她話裡帶著慍怒。

謝棠玉這才鬆開她,然後俯下身,兩隻手圈住她:“婚紗,你想結婚?”

宋沉煙這個人平日裡忍耐度還是高的,只是一碰到謝棠玉就會失去理智,特別他問出了她爆炸的雷點。

她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謝棠玉的腿上立即出現了腳印子,但卻站的筆直,眼神堅定的看著她,全無戲謔和嘲諷。

“你想結婚?”他又問了一遍。

“不是,我只是覺得漂亮。”她想起來。

“別脫,我怕我在忍不住的將你在這辦了。”謝棠玉不是東西的時候,特別混,讓人招架不住又無法推開,是毒藥,也是迷魂藥。

也不知道那些女人見沒見過這一面。

似乎是心有靈犀,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說了一句:“除了你,沒人見過我這樣。”

他的愛不是誰都有權利享受。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沒準。”宋沉煙的話戛然而止,差點,她就要說出秦柯的名字了。

斯人已逝,謝棠玉呼吸重了兩分,湊在她的耳朵邊:“見過又如何,你和她從來都不是一樣的。”

劣質的替代品,沒人可以是當初的宋沉煙。

她只要站在那,他就無法移開眼睛,想要佔為己有。

穿上婚紗的這一刻,他內心裡的躁動怎麼都停不下來,他手抖了好幾下,但是宋沉煙沒發現,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沉煙?換好沒,我進去瞧瞧吧。”曲盼在外面問了一句,手搭在門把手上剛要轉動。

門沒鎖。

“曲小姐。”陳沂川穿著連衣裙從二樓下來。

曲盼的手停下,眼神不友好的看著她。

房間裡的宋沉煙慌得不行,撕破了這層皮可不好看,她還要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

看出她額頭冒汗,謝棠玉淡定的替她擦了擦,看熱鬧不嫌事大。

“緊張阿,別怕,反正曲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見到了也不敢說。”然後手指繞到了她的身後,輕輕拉下剛才拉上去的拉鍊,慢慢的往下滑落。

抹胸本來就需要支撐,此刻像是被人剝開一樣。

微紅的肩頭,耳垂被人捏在手裡,短茬的頭髮拂在頸間,忍不住的仰頭,鼻子裡發出悶哼。

“謝棠玉,你當真是給自己找刺激。”

“情人在裡面,未婚妻在外面。”

謝棠玉沒說話,他不停的刺激她的五感,像是要重重的記住這一時刻。

外面說話聲音不停,屋子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宋沉煙發悶,沒忍住的想踹開靠近他的人。

但是不得不承認,在每一次的引誘裡,她逐漸迷失了自己。

她發過誓絕不沉溺於男女之愛,可面對謝棠玉的索取,卻會不自覺的回應,就像是天然契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