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煙走到二樓看見書房敞著門,敲了敲門,走進去。

陳斯年將腿擔在書桌上,整個人仰在皮椅上,閉眼。

見到她來,陳斯年只是睜開眼睥睨看她。

“怎麼樣?問出來了?”

“沒有。”她把鑰匙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

不意外,如果換個人就能問出來也就不必折騰許繼丞那麼久了。

只是陳斯年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嘴這麼硬。

“你和他當真是兄妹情深啊,我猜他保護的人是你吧。”

說到這話,陳斯年站起來走到她跟前。

“若不是查到過去的一些淵源,我還真想不到許繼丞能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而且還將我們這些人耍得團團轉。當初喬衡之說你什麼?”

他裝出一副真的忘了,努力回想的樣子。

然後突然睜大眼,俯下身盯著她。

四目相對。

“沉煙是個孤兒,漂亮努力,潔身自愛。”

陳斯年伸出手撩了她的頭髮。

宋沉煙冷笑:“陳斯年,小把戲沒用,你這麼在乎這樣東西當初怎麼能假手他人。”

陳斯年就是討厭她一副清高的模樣。

一把將人推到了書架上,發出一聲悶響。

“宋沉煙,你真夠膽。”

他咬牙切齒,似乎恨不得把她剁碎了咬在嘴裡。

“許繼丞能不能活著?”她忍不住的問。

陳斯年嘴角一斜,眼神好像是在嘲諷她痴人說夢。

“東西給我,我自然可以放了他。如果不交出來,我想他和你都難逃。”他低沉的趴在她的耳朵邊威脅道。

這話也算不上威脅。

因為這東西確實很重要。

就連陳斯年自己都無法完全脫身。

謝棠玉去而復返是房間裡兩個人都未曾預料到的。

從門縫看,宋沉煙像是被抵在書架上,靠的太近。

實則中間還空了不少。

只是,男人對認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很有佔有慾。

他啪嗒一聲開啟打火機,拿出一根細煙抽上。

陳斯年聞到味之後立馬走到門口。

“棠玉?怎麼回來了。”

謝棠玉吐出一口煙,衝著他笑道:“忘了東西。”

宋沉煙將裙子打理好。

緩步走出書房,臨走前還不忘對著陳斯年說:“陳先生,我們下次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