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以後,大會早就開場了一半。

她跌在地,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落,扶著牆站起來的時候腿都在發顫。

謝棠玉就這麼站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似乎是無聲的嘲諷。

“謝先生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宋沉煙抬起頭委屈的看他。

“不需要。”冰冷的三個字奠定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在他心裡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拉開門出去,一點餘地也不留。

宋沉煙知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謝棠玉碰她是因為確實有幾分好感,那種朦朧的愛意很讓他受用。

但現在冷冰冰的態度是因為他相信喬衡之的話。

準確說不是相信,而是不管真假,他都當作宋沉煙和喬衡之有過。

那些更過分的想法,宋沉煙收斂神情,她很清楚謝棠玉在想什麼。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因為他親自試驗。

她確實不是第一次。

那麼跟沒跟過喬衡之也無法解釋清楚,也不重要了。

扶著腰出來,休息室這邊的走廊空無一人。

外面的大堂放著歌,估計是在表演。

這樣的情況她沒法回去,只能邁著小步子從偏門離開禮堂。

路過大道的時候,她聽見後面有車,剛要讓路,車軲轆猛停的刺耳聲響起。

她一轉頭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人拖到車上。

喬衡之的脾氣她見識過,過去從未對過她,但現在是準備爆發在她的身上了。

前面是一個年輕的司機,後面喬衡之穿著人模狗樣的西裝,手死死的捏住她的胳膊。

然後另一隻手掀開裙子,雪白的肌膚全是青痕,膝蓋通紅。

成年人,這還有什麼可解釋。

“玩的可真夠野的。”他咬牙切齒。

“現在我帶你去玩更野的。”他讓司機開去了盛明酒莊。

一路上,她的手機和包全部都被喬衡之收走。

“喬衡之,別犯混。”她警告道。

“怎麼?你以為謝棠玉上過你一次就能對你另眼相看?他睡的女人多了去,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喬衡之完全沒欺騙宋沉煙。

在車子離開學校的那一刻,桑木早就告訴了謝棠玉。

但謝棠玉什麼話沒說,連個表情都沒施捨。

可見,宋沉煙的算盤稀巴爛,什麼也沒得到。

坐在車上,她反抗無果只能倚在那,像是失去了精氣神。

喬衡之見她像是乖了,便鬆開了手。

然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人我帶去,其他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