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書中,表面上來看是蘇映雪的挑撥了一批道門修士,繼而對譚吉大下殺手。

譚吉垂眸,這是他們事後查證的,與蘇香雨所說的較相彷彿,對她所說的偶然間聽到先信了幾分。

“這只是表面現象,是我們看到的表面現象。”

因為譚吉的死,對當時的修真界造成了極大的震動,當時的蘇香雨看得也十分仔細,總感覺這暗濤洶湧下有著說不出的玄奧。

對的,就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玄奧。

試想想啊,那幫人與譚吉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恩怨,有些人甚至都只是迷迷糊糊的跟風上,屬於那種,頭腦一熱,就去殺魔修的狀況。

其實現在的修真界,因為大家修的都是靈力和靈氣,道修,魔修只是一個最簡單的劃分,因為所住區域不同,在蘇香雨看來就相當於不同的兩個國度,有著不同的風俗人情更合適。

並且,這些人甚至還知道譚吉是煉屍宗的少主,保命的寶物數不清,不管是身份背景還是其他,都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

何況,這些人甚至都沒有留下來準備收割譚吉身上的寶物,就一窩風的跑掉了。

自然有不想跑掉的,卻被同伴以“一會兒就能召來不少妖獸”為藉口,急吼吼的跑開了。

事實上,蘇不染救譚吉時,晚一步就會有妖獸來襲,但那是被血腥氣息相吸引。

四周圍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修士,也就意味著,這幫人殺人並不是為財。

譚吉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你還知道什麼?”

蘇香雨沒說話,老神叨叨的露齒一笑,“前輩想知道什麼?”

譚吉默了一息,扔給她一個儲物袋,裡邊正是呂芳的屍體。

蘇香雨輕嘆一聲,原以為這個秘密不會從自己口中飛出,如今卻也是不得不說了。

“你們煉屍宗是不是有個秋然長老?”

譚吉更驚訝了,“秋長老,怎麼可能是他?”

秋長老慣喜閉關,少在人前,與不喜這些雜七雜八的俗物了,而且,哪怕是他家老祖與秋長老也沒多少利害衝突,怎麼會突然就就想辦法要殺了自己呢?

蘇香雨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孟新的那件事中,那位解了蘇家之難的前輩因何讓你帶走了這個問題多多的孟新,你們煉屍宗真的就沒多想想嗎?”

不就是讓他們宗門自我反省的嗎?

畢竟,影修啊,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沒有原因和藉口,因為人都換了,還找什麼藉口啊?

譚吉終於聰明瞭一把,語氣深深,“你是說秋長老是……?”

蘇香雨將儲物袋握在手裡,“前輩,晚輩什麼也沒說!”

該提示的已經提示了,她這也算與蘇春暉有個交待了。

至於秋長老以及煉屍宗什麼的,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

試想,她一個都沒築基的小練氣弟子,如來的底氣在那些大佬們跟前鵬達啊!

……

蘭蘭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速度越來越快,險些把吱吱轉暈,一個沒忍住扒拉了幾下耳朵,“蘭老大,小弟我求求你咱別轉了。”

蘭蘭,“不轉可以,那就跟我走吧!”

你說你一個尋寶鼠,現在是越來越懶了,明知道有寶藏而不去爭取,這是純粹的不思上進好嗎?

吱吱毫不示弱地揚著下巴,“你懂陣法嗎?”

蘭蘭嘿嘿一樂,“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