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本來就是這種人!”

江明月根本不聽李牧的辯解:“咱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

她對李牧笑罵道:“你當初在學校裡設計陷害你的同鄉同學,害的人家得了花柳病,連學都沒上成,半途就轉校了。要說心狠手辣,做事情又狠又準,誰能比得上你?”

李牧嘿嘿笑了笑,急忙轉移話題:“啊呀,時間不早了,你不是說叔叔阿姨要見我嘛,咱們快點去吧。”

江明月白了李牧一眼:“又在轉移話題!”

她說歸說,卻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現在就有時間?我還以為得求你幾次,你才答應我見他們呢。”

李牧笑道:“又不是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人家連女兒都是我的了,我還能擺出多大的架子?”

他跟江明月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以後少不了要跟江山河夫婦打交道,真要是彼此弄的跟仇人似的,不但傷害了江明月,就連李牧也會覺的很不是滋味。

連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他跟江明月早晚要成為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仇怨還是放下為好。

不然的話,弄得彼此都尷尬,還平白讓人看笑話。

“真的啊?”

江明月又驚又喜,深情地看了李牧一會兒:“那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提前做個準備!”

李牧笑道:“都是自家人,那就不要見外了,不用準備什麼。”

江明月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的影響力,我爸我媽現在都後悔死了,後悔當初拆散咱們兩個。我媽一直想要找個機會跟你道歉,可又不敢無緣無故的打攪你。”

李牧哈哈一笑:“說的我跟什麼惡霸土匪似的,他們好歹是我的長輩,我還真能怎麼著他們不成?”

江明月道:“現在文城的李先生,只要發句話,又有誰敢不聽?敢不聽的,那肯定不知道李先生的厲害。”

自從李牧在明月酒店展現出了劍仙一般的修為,不但特事局的人驚心不已,就連恰逢其會無意中遇到李牧施展手段的一批人,也生出了顫慄恐懼之心。

特別是江山河。

那天李牧驅使飛劍,在酒店內當場斬殺地獄門十幾個弟子的情形,在他腦子裡不斷浮現,便是做夢也經常夢到被飛劍斬首的可怕場景。

他找過一些有能量的朋友,打聽過有關李牧的訊息,結果連他的那些朋友都受到了一定的處分。

就好像李牧的身份是某種禁忌一般,連打聽他的訊息,都是一種罪過。

江山河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且這種錯誤極有可能斷送了整個江家的前程,再往嚴重了說,甚至會有性命之憂!

李牧可是真敢殺人!

而且一殺就是幾十上百口子。

面對這種兇人,誰不怕?

平日裡這種人,別說招惹了,就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恐惹怒了人家,被隨手捏死。

結果自己倒好,上趕著得罪人。

也虧了江明月是李牧的女友,若沒有江明月擋著,便是十個江家,此時估計也都破敗了。

“爸,李牧說了,他隨時有時間去咱家看望你們,就看你們兩個怎麼安排了。”

江明月撥通江山河的手機:“我現在就在李牧旁邊。嗯,他在明泉湖買了個別墅,離咱們的酒店不遠,我在他家喝茶呢。”

手機那頭傳來江山河驚喜慌亂的聲音:“爸爸隨時有時間!隨時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