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過如此。”

三人中,有一個人非常硬氣的吐出了這句話。

若是忽略掉聲音中隱藏的顫抖就更有說服力了。

帽簷下,溫聽瀾挑挑眉,“是嗎?”

簡單的兩個字莫名的讓人打了一個寒顫。

她借力上前,直接抬腳就踢到了抓著棍子的黃毛的膝蓋。

別看她身形清瘦,實則裡面蘊藏的力量讓人不容小覷。

黃毛髮出了一陣痛呼。

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趁此機會,溫聽瀾直接就瞄準他脖頸的位置敲了下去,力度很大但不致死。

黃毛暈了過去。

剩下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像是做了什麼鄭重的決定似的,當即就一人拿了一瓶放在桌子上的玻璃酒瓶,快速的衝了上去。

溫聽瀾靈活的躲閃,並藉機揮棍打在他們身上。

一時之間包間裡響徹他們痛苦的求饒聲。

“大哥,我們什麼仇什麼怨?我們也沒見過你啊,用不著這麼暴力吧。”

“別打了,我錯了……”

“救命……”

溫聽瀾並沒有停手,而是專挑人身體部位最為敏感的地方打下去,她面不改色,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直到一聲很輕的悶哼聲響起少女才扔了手中的棒球棍。

“咕嚕”的一聲就滾到了一邊。

溫聽瀾走到沈識簷身邊蹲下。

此刻的少年渾身上下都充滿狼狽,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佈滿了傷痕,看著尤為揪心。

沈識簷的意識已經模糊了起來,但他卻硬掐著自己大腿的肉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下唇已經被咬得滲出了血。

“對不起,我來晚了。”

雖然少了被關三天三夜的事情,但他該受的皮肉之苦還是受了。

原著中的少年是如何挺過去的?

溫聽瀾不知道。

她打了120,彎腰想要將少年扶起來,沈識簷痛的身體都在發抖,溫聽瀾最終只是簡單的將他弄到了沙發上躺著,尋思著等會兒讓醫護人員弄個擔架過來。

“……溫聽瀾?”

沈識簷用極輕的嗓音喚了一聲。

溫聽瀾偏頭應了一下,“怎麼了?很疼嗎?再忍忍,醫生很快就過來了。”

包間地上一片狼藉,不遠處還躺著三個已經暈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