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天天賴床,導致那位夫人害怕她遲到連累女兒一起錯過社交時間。

“嗯。”塞拉懶懶應了一聲,聽著門口的腳步聲很快遠去,她整個人攤在埃裡克的膝蓋上。

“嚇死我了。”她的下巴抵著薄褲子下緊實的肌肉,身體放鬆了下來。

“不會被發現的,我可以直接從這的窗戶跳下去。”埃裡克垂著頭,掌心放在她的背上拍了怕,粗糲的手掌撫摸過少女的睡裙布料,還摸出了幾分異樣的順滑。

塞拉壓著他的腿立起來半個身子,笑的嬌俏又大膽,“剛剛是不是很刺激?”

埃裡克被她的笑顏一下晃了眼,嗓音沉了下來,“嗯,很刺激。”

“我們現在安全啦,不過我渴了。”塞拉又當著他的面近距離舔了一次唇瓣,“能給我喝葡萄酒嗎?”

“...嗯。”

耳根紅透的少年從身後拿出那瓶酒,眸光掠過少女慢慢從他腿上往後退去的身體,修長的頸項下,圓口的睡衣領向下垂開一個口子,白皙的胸口若隱若現。

“你出汗了。”塞拉眼尖發現他挺翹的鼻子冒出汗珠,像沒注意到他那一瞬間偷瞄後的無措,笑著說道:“壁爐燒得很熱對吧?”

“嗯,很熱。”埃裡克的嗓子沙啞,他的身體此刻好像都在著火,渾身的血液在看見剛剛那一幕後沸騰不已。

“啵——”

軟木塞被他輕易拔掉,紅酒的香氣漏了出來。

他遞給她酒瓶,“不要喝太多,會醉。”

“我酒量很好呀。”塞拉抱住酒瓶,抬起頭將唇對著瓶口,帶著果香和酸澀味道的酒進入肚子裡,讓她本就水潤的眼眸更加盪漾。

早知道她只要多喝一點就會醉倒,埃裡克阻止她的話滾到嘴邊,又被牙齒打碎狠狠咬了回去。

道德勸告他不要亂來,私心又瘋狂在耳邊叫囂著把她灌醉,喝醉了,眼前的漂亮少女就屬於他了。

身邊坐著個身材好到爆棚還格外可愛的狼人少年,塞拉確實有點渴了。

酒的口感不錯,也很上頭。

她放下喝了小半的酒瓶,輕輕嘆息一聲,“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錢買的?”

“沒有很多錢。”埃裡克側臉看她一臉的嬌態,喉間發癢,“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被禁足了。”

說起這個,塞拉的嘴巴一撇,不高興的把酒瓶塞到他手裡,“也就禁這一天吧,不知道哪個混蛋殺死了安娜希的兔子栽贓給我,我倆打了一架。”

埃裡克垂頭盯著瓶口,嚥了下喉嚨,“打架?”

“嗯,僕人們和爸爸都以為是我殺死了安娜希的兔子,她也這麼認為,所以我打她了。”塞拉一點也不避諱的說出這些事,這就是她經歷過的事情全部。

她咬了下唇,“你會覺得是我做的嗎?畢竟我這麼喜歡吃兔子。”

埃裡克對著瓶口喝了口格外香甜的葡萄酒,壓下砰砰心動,“我相信你,你該揪出那個殺死兔子的人。”

塞拉搖搖頭,“我想揪不出來了,她們明擺著只想讓爸爸討厭我,總幹這種討人厭的事。”

她又拿過他的酒瓶,往肚子裡灌了好幾口酒,肩膀耷拉著頗有幾分借酒消愁的意味。

貴族家庭的內部紛爭外人不能參與,埃裡克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抬手放上她的發頂,“離安娜希遠一點,也離她的媽媽遠一點。”

“嗯嗯,你說過好幾遍啦。”塞拉點點頭,壁爐的火光也擋不住她臉上攀升的駝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