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良,你真要教她?昨天就看著你帶著她轉了兩圈。還看這個,看那個的。今天就叫到身邊來了?怎麼回事兒,這是認真的?”

高大看著李守良一臉擔憂的說道。畢竟是自家兄弟,而那一位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也瞭解。這要是沾上了,這以後想要摘下來又或者洗掉可不容易。

李守良看了一眼在查安平工位跟前,低著頭擺弄零件的秦淮茹。

儘管看著她這個樣很是無所謂,但是李守良怎麼看都覺得外強中乾。不過李守良也沒有可憐或者憐惜的意思。

要是有這個想法,早兩年李守良成名的時候或者以前多次都有機會。也不至於等到現在。李守良相信秦淮茹是個‘能人’,‘能人’就能辦到別人辦不到的事兒。

她會調整過來的,這就不是一般人。李守良相信她,也沒有雪中送炭或者錦上添花的意思,所以更不會多管閒事了。

“那你說我怎麼辦?你不知道,我們倆是一個大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平常我們裝作看不見也就算了。畢竟我和師父,我們爺倆都是很嚴苛的。

不會有誰說借我們爺倆的勢頭怎麼樣。但是這回不行了。人家沒有藉著我們爺倆怎麼樣。就是單純的想要在月底讓我給指點指點。

就為了這個事兒,這一位找了我師孃,又找了我物件,找了一食堂食堂班長何師傅,也就是我未來的大舅哥。

這三位在我這都是重量級的,來一位就可以了,一下子三位來說項。你說我能說什麼?我也說句實在話,人家平常怎麼做,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兒。

只要沒借咱的風,搞這搞那的就行唄。從現在到考核這段時間只要安安穩穩的就行,別的咱也管不了也沒資格管。”

李守良說的輕巧,可是高大明顯不這麼想,或者這一群老兄弟,哥們兒的不這麼想。

“守良,你真考慮清楚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之前她是那樣,現在這個月有你的指點,是,她是老老實實的。

但是一個月結束之後,甭管她過還是不過,她是不是又是自己一個人了?這就意味著,她可能又要回自己那一套了。

那到時候,她要是乾點什麼,再借你的名頭或者是易師傅的名頭。那才真沒處說去呢,而且說句不好聽的。

到時候她就真是做了什麼,人家找她,她只要狐假虎威,扯你們爺倆的虎皮做大旗。那那些找上門來的也絕對不敢找你們爺倆證實這件事兒。

這不是妥妥的陽謀嗎?你說說到時候你能怎麼辦?或者說你知不知道這個事兒。只能是給你們爺倆平白樹敵嘛!”

李守良知道高大說的是對的,這種情況也很有可能會發生。畢竟以前或多或少的出現過類似的事情。咱們日常生活中這樣類似的事情或者手段就更多了。

但是吧,李守良又看了一眼低頭擺弄著零件不說話的秦淮茹。就這麼傻愣愣的站在那,也不跟查安平說話。

李守良還囑咐查安平,讓她有不會的就問。讓查安平先給講解著,結果她沒問。

突然感覺很嚴肅,很有‘距離感’。要是一直這麼好,那就好了。

“行了,就這樣吧。你說的這些,確實很有可能發生。但是這些事兒,等到以後再說吧。畢竟這些事兒確實也沒發生呢。

現在就拿這事兒說嘴,我也實在做不出來。只能是等到以後她真的這樣辦了,我再動手段或者是警告吧。”

李守良嘴上這樣說著,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劇中的秦淮茹確實讓人不敢苟同。但是現在的秦淮茹也不是要了傻柱三年飯盒的秦淮茹。

賈家也不是那個吃了三年飯盒已經養的無法無天的賈家。終究因為他的到來一切都變了。

在秦淮茹變壞之前,或者說沒出現特別陰狠的心思之前,李守良也沒借口去對付她,或者說沒理由動她們家。

高大明顯對李守良這個抉擇不滿意,他總覺得自家兄弟的心就是太軟了些。事關自己以後的聲譽和工作的事兒。

這要是讓一個寡婦的風言風語給弄沒了,那才是虧呢。畢竟自家兄弟確實風光無限,而且以後前途無限。真的。

。那可就太虧了。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的?這關係再近的人也不能替別人做決定。他只是好言相勸兩句還好,這要是讓守良厭煩咯,那可不得不償失?

再說了,萬一守良突然開竅了,喜歡這一款了呢?嘖嘖嘖,這還真的不能細想,越想越覺得這個事兒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