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兒就這樣了。」傻柱得吧得說了一大通,把中午發生的事兒都給於莉講了一遍。

於莉一邊吃著飯,一邊仔細聽著。沒發表什麼言論。一直等到傻柱說完。

「行了,別的咱們就不管了。有劉嵐給看著,這事兒等著就行了。」

「啊?我不再參與了?我還想等著許大茂丟人的時候去看看呢。」傻柱聽著於莉話裡的意思,有點不甘心。主要是怕錯過這麼個好機會。

於莉看著傻柱笑道:「誰說不讓你去來著。不過讓你在前面別參與,不管情況怎麼樣,都不要參與。除非等到了最後,劉嵐通知你去看許大茂的衰樣。」

傻柱這才滿意了:「那就行。我還以為你想讓我抽身出來呢。這許大茂壞事兒做盡,要不是咱們沒有證據,非得狠狠地治他一把。

哎,要是以前該多好啊。我直接給他一悶棍。這事兒就讓他明著猜是我,可就是沒法光明正大的找回來。不像現在,只能是想這些辦法了。」

「行了,別在這回憶以前你那些「往事」了。要是以前你敲他悶棍的時候,你還沒媳婦呢。要不要接著打光棍,換回來你能敲人家悶棍的權利。」

傻柱也不傻,怎麼會答應這個事兒。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婦,這就沒有了?那他得哭死。更別說他現在還有兒子了。這是以前能想的事兒嘛。

「那就這麼著?」

「不然呢?你還真想親自下場,兩人撕破臉皮?人家就是一個死不承認,你有什麼辦法?還是那句話,咱們沒有證據,就是想要告他,也沒用吶。」

傻柱想了想,也是。不過一想到這孫子馬上就要「出名」了。也就釋然了。畢竟這種出名,他可不想來。婦lian的同志吶,想想都厲害。

「不過秦淮茹倒是挺厲害的。以前只覺得她雖然愛耍些小聰明。也願意佔點便宜。但是其實本質上還是個好人。

但是這回的事情來看,秦淮茹還真不簡單。就憑這幾次事情來看,秦淮茹起碼把自身優勢利用的很好。而且不少人也甘之如飴。」於莉一邊回憶著事情,一邊想到什麼說什麼。

「比如呢?」傻柱愣愣的問道。

於莉一笑,瞥了傻柱一眼,又看了眼外邊。

「比如你,比如許大茂。比如咱們院裡,廠裡不少的爺們兒。」於莉直言不諱。

這話當即讓傻柱額頭上多了些冷汗。

「莉莉,這話怎麼說的?我怎麼對你的,你應該有所瞭解啊?怎麼能這樣說呢。哎,真是讓我傷透了心了。」傻柱一邊「浮誇的表演著」,一邊說道。

於莉當即也改口了:「哦,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我記錯了。不是現在的你,是那個沒結婚的時候的你。整天和別人一樣,跟在人家後頭樂呵呵的,人家給個媚眼就能高興好久。」

傻柱當即就反駁了:「我沒有,不是我。而且我認識你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啊。怎麼這話誰傳出來的?」

於莉呵呵一笑道:「你就別管誰告訴我的了。反正你是有前科的人。怎麼小心都不為過。不然,真要扔下我們娘倆跟著人家跑了,你說我和我兒子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於莉一陣嘲諷,讓傻柱的日子也不好過。心裡恨恨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到底是個生兒子沒***的,這種事兒也在他媳婦兒跟前瞎說。

真要是換個小心眼的,說不定這會兒他們家已經雞飛狗跳了。

再說了,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也好意思拿出來給他「上眼藥」,於莉又不是不知道。

遇到於莉之前,可能是有這麼一段時間,算是還年輕,被秦淮茹的的樣子給迷了眼。想想自己還真是沒見識

可那也是很早之前的事兒了。自從跟李守良廝混上之後,見天的跟著他學習,幹活的。也算是長了見識,長了腦子了。

對於一些事兒的認識和接觸來說,再來過根本不是問題。尤其是那時候再回想回想自己曾經的樣子。那就更容易笑了。

更別說曾經秦淮茹還以自身為餌,想要釣他。這就讓他對秦淮茹沒什麼好感了。什麼人吶。現在也不過是利用吧。

當然了,他也知道於莉現在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敲打敲打他。不過該有的態度還是得有的。就像是剛才,果斷認慫就是最好的態度。

兩人沒聊多久,於莉就站了起來,往裡面走去。

傻柱看於莉就這樣子,就知道是兒子醒了。不用懷疑,這兩天,於莉好幾次的突然就往屋裡去,都是間或在外間吃著飯或者整理著東西的時候。

傻柱剛開始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後來就知道了。是兒子醒了。天可憐見,他可是一點兒也沒聽見,但是於莉每次總是聽得見兒子醒了。

讓他一陣模湖,他也問過,結果得來的卻是於莉的嘲諷:「不關心兒子就說不關心兒子,還聽不見。那我怎麼就聽得見?」

傻柱對此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確實是沒法解釋這個事兒。他確實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