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吉人自有天相啊。於莉平常在咱們院裡是個什麼情況,這個院裡的人誰不清楚。要說這個院裡的好人絕對得有於莉一個。

平常幫助咱們院裡的人,有實在是困難的,週轉不開的,求上門去,絕對能幫的都幫了。這平常有個什麼事兒,也顯不出來。

這不,這次遇到事兒了。可不就顯出來了嘛。於莉不舒服,馬上就要生了。咱們院裡的誰不搭把手過來幫襯幫襯。」

齊家嫂子一番言語,用很委婉的話說著於莉的好處。惹得大家喜笑顏開。

傻柱最是高興了,畢竟這可是誇他的媳婦兒。這誇他媳婦兒可不就是誇他嘛。

「嫂子,這具體怎麼回事兒啊,您給說說。我當時在食堂,也不知道個什麼事兒。還是李家嫂子去了廠裡通知的。我才知道的,趕著去叫了守良回來,一塊去了醫院。」

「噢,你還不知道呢?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哎,說來也是那小誰多嘴。知道你家於莉正是關鍵時候,但是那張嘴,就是管不住。什麼都往外說。

讓你們家於莉聽了,心裡不好受,一生氣就不得勁兒了。硬是喊著疼,院裡的人聽到聲響趕緊出來幫著把你媳婦兒給弄了板車送到的醫院。」

傻柱一聽,還有點迷湖呢。和一直在跟前的何雨水對視一眼。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跟什麼啊?

齊家嫂子一看著兩人懵懵懂懂的,就知道這倆是什麼也不知道。

長嘆一聲道:「柱子,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哎,原本我不該告訴你的。」

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傻柱哪能讓她不說啊。這多難受啊。

「嫂子,這事兒你可得告訴我。可憐可憐弟弟。我媳婦兒有什麼事兒,我這個男人不知道。要是再遇上個什麼事兒,受了什麼欺負,我不知道。

我不能幫她報仇,伸冤的。那我這個男人還稱職嗎!我不如不當呢。」傻柱說的可憐,也說的堅定,就是有點咬牙切齒的。讓人看了覺得不好惹。

也確實是這樣,要不是齊家嫂子打著要讓傻柱知道這個事兒的譜,看了傻柱這樣,也不想告訴他了。看著就要惹事兒。

「哎,我也不知道一開始就在跟前。也是聽著別人說的。你們家於莉在院裡轉著散步,那小誰跟你們家於莉說你的壞話。」

傻柱趕緊問道:「嫂子,說的我什麼壞話?我得知道知道啊。」

「彆著急啊。我聽著說,好像是你在食堂打飯的時候,和秦淮如走的太近了。淨是給她特殊照顧。這點兒是。

「嫂子,這說的什麼話。我常年不在前面打一回飯。怎麼就成了給秦淮茹特殊照顧了。還有我給她什麼特殊照顧了?

是給她什麼了嘛?還是她給我什麼了嘛?怎麼就能說出這樣的話。」

齊家嫂子也是知道這些,但是又怎麼樣呢。別人不會相信,這就是大家知道的這些。而且傻柱也不會就覺得,只會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與其便宜別人,不如讓她來賣個好。

「這也確實不是我說的。也是我聽說的。是前院那個小楊說的。行了,嫂子就說這麼多。別的再不能說了。至於她聽誰說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傻柱知道了是從誰這傳出來的。當即表示道:「謝謝嫂子了。這事兒你放心,絕對跟你沒關係。我也絕對不會說是你說的。」

齊家嫂子點點頭,她來這說這事兒,是想要人情,但是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她說的。又嘮了兩句家常,也就順勢走了。

齊家嫂子一走,傻柱當即就站了起來。

何雨水趕緊喊道:「哥,你這是打算幹嘛?咱們可沒法確定這事兒是

不是真的。」

眼見傻柱就要衝動,何雨水趕緊說到:「這樣,我去把守良叫過來商量商量這個事兒咱們再說。

他機靈,想的也比咱們倆周全些。」

何雨水這樣一說,好歹算是壓服住了傻柱。當即快步出了房門,往後院去了。

傻柱在屋裡等著氣的慌,可是又想著怎麼也得商量商量再說。狠狠的喘了兩口粗氣,把自己的火給壓了下去。

等著等會再說。這不是鬧著玩的。聽齊家嫂子這樣說,自家媳婦兒,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危險。前不久剛開了全院大會,說了小孩不要往於莉跟前湊。

好傢伙,這大人你湊過來,說這些有的沒的閒話。說難聽點兒,自家媳婦這是有福氣。

不然,這可能就是兩條人命。他不傻,也知道自家母親是怎麼走的。還不是生雨水的時候傷了身子,這才撒手人寰。

現在這個情況,比之當時也差不了多少了。真該死啊。

當傻柱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何雨水跟李守良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