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合院中院。

滿滿當當的人都聚集在這裡,平常嘰嘰喳喳的聲音,在今天顯得有些肅靜。

三位大爺坐在上首看著眾人。等了一會兒,看著差不多了。

一大爺道:「咱們院呢,軋鋼廠的工人比較多。而且也和我們廠有關。本來呢,是不想全都把你們叫出來的。因為這事兒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

就只給三大爺說了聲。但是三大爺知道是這件事兒之後,一直強調要把大家都叫出來。讓大家都聽一聽,所以呢,就把大家也叫出來了。」

三大爺看了一眼眾人,接過話茬來道:「今天老易要說的這個事兒,其實大家都得聽說了。就是昨天下午一大爺他們廠傳出來的那件兒醜事兒。

這裡就不再多做贅述了。這個事兒和咱們不摻和,但是這個事兒的手段卻可能發生在咱們大傢伙每一個人的身邊。

所以我才想著把大家都叫著,讓咱們也聽聽。好了,就說這麼多,接下來還是由一大爺說。」

一大爺朝著三大爺點點頭,接著道:「還是那句話,這個事兒就不說了。

咱們說說今天我為什麼要召開這個全院大會。起初呢我也沒想著怎麼著。可今天我們廠給出了懲罰。什麼懲罰可能你們也已經知道了。不再多說。

這個事兒很嚴重。那些小夥子們被壓迫的都快過不下去了,才告的狀。受了多少的欺負我就不說了。那裡面的艱辛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就這樣,我就想到了咱們院的人。今天下午,我去和二大爺和守良,我們爺仨商量了商量。最後商量出了一個結果。

就是咱們院裡在工廠上班的,不管是哪個車間的。只要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工作的。真要有人像是咱們廠通報的這樣的受了欺負。

就來找我們,我和你二大爺還有守良給大家撐腰。我們仨在車間說的話還是管用的。」

這話一出,在周圍坐著的,本來晚上出來還有些不大樂意的這些人都很高興。

有的俏皮一點的嬸子、大姨的。已經喊了出來:「一大爺、二大爺、守良,我先替我們家這口子謝謝了。」

「就是,難為你們還主動提起個辦法來,我們家這口子老實,我還真怕他吃虧嘞。」

「謝謝一大爺、二大爺、守良。」。。。

聽著大家的謝聲,二大爺也高興了。本來二大爺是不大同意一大爺的這個想法的。但是迫於一大爺和李守良爺倆都同意,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

二大爺笑著道:「不用客氣,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就不要講究這麼多了。最主要的是團結。咱們啊,不欺負人,但是也不能讓人給欺負咯。」

「二大爺,局氣。」不少人豎著大拇指誇讚二大爺這句話。笑的二大爺合不攏嘴。

二大爺也有點把不住自己了;笑道:「二大爺什麼時候掉過鏈子。」然後又開始說他的事蹟。

不過大家都對二大爺十分了解。這時候就已經沒有人關注二大爺說的話了。

二大爺說話,一大爺和三大爺不好意思反駁,所以兩個人都在等著二大爺自由發揮結束。

李守良和傻柱在那聊天,說著今天的處罰結果。何雨水於莉在一旁聽著。閒的沒事兒都。

過了大概有小五分鐘,二大爺慢悠悠的說完了他的那句話。

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一大爺三大爺對視一眼道:「今天的會兒就到這裡。事兒呢咱們已經說完了。還是那句話,真要有人受到了欺負,一定要說出來。

只要是「正當」的,我和二大爺還有守良能幫的一定幫。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散會。」

這話說完,大家就都站了起來

散了。

李守良和傻柱一家子一塊撤場。傻柱故意恭維道:「行啊,兄弟。現在都和一大爺二大爺一個牌面了。哥哥我要是在廠裡受了欺負,可得仰仗你幫忙呢。」

李守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道:「行啊,給錢就行。聽到今天廣播怎麼說了嗎。哥們兒不多要,就一頓飯的錢票。怎麼樣?」

傻柱拍掉李守良的手,故作不滿的道:「好傢伙,那你也夠黑的啊。那你和那些「死要錢」的有什麼區別。」

李守良瞪大眼睛道:「嗯?那可不一樣,他們是一直跟你要。我不一樣,我就要一回,一直管著你。你多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