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詫的回頭看向邱承重。

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和李長歌賭鬥。

李長歌眉毛也是一皺,你輸的是紀千秋,不找紀千秋找我幹什麼?就因為我贏了紀千秋?

“莫名其妙。”李長歌冷冷說了一句,轉頭便要離開。

邱承重道:“李長歌,你不敢嗎?你不敢和我對賭,難道你怕了?你怕輸給了我?”

郭知府皺眉道:“邱承重,莫要讓邱家因你而受牽連!這種對賭我絕不允許發生!”

這種對賭必有一人廢了,而邱承重和李長歌都是商國的天才,郭望舒絕不允許天才同室操戈。

邱承重道:“郭知府,我若不贏他,文心勢必受損,終生難以寸進!只有贏了他,我的文路才能坦蕩!李長歌,你只不過作了鎮龍文贏了紀千秋和江晴煙,根本不算什麼,秋闈考的不僅是作文,還有策論,你敢不敢和我賭?”

李長歌心中怒火漸盛,回過頭來,冷冷道:“邱承重,你當真愚不可及!自從我來到江州府,你便攛掇江州學子針對我,給我強加罪名,逼我不能參加縛龍文會,不能與你爭什麼南方第一學子!殊不知我原本也不想參加!”

“紀千秋敗了你,辱了商國小說家,你不覺羞恥,也不尋思找他報仇,只因我贏了紀千秋,為南方文府挽回面子,讓你覺得羞愧了,但你羞愧不是想要向我道歉,而是想要找我賭鬥,想要我死,你這種人,當真無恥到了極點!”

邱承重臉色又青又白,眼裡一絲愧疚之色一閃而過。

他恨李長歌的確不是李長歌贏了他,而是他原本要害李長歌,逼他不能參賽,但到最後卻是李長歌幫他們挽回了面子。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不敢嗎?你就是不敢和我賭鬥才胡言亂語!我看你也不過如此!如果你真的有把握考上秋闈第一名,就不會不敢和我賭鬥!”邱承重道。

李長歌目光冷了下來:“你非要自尋死路不可?”

禇雲眠道:“李長歌,他在激你,別管他!我們走!”

殷鹿山等人也是臉色陰沉了下來,紀千秋明顯想要讓兩人自相殘殺,可惜邱承重名令智昏,完全看不出來,又或者雖然看出來,卻仍想和李長歌賭。

其目的只不過想廢了李長歌,讓自己的文心出現瑕疵。

“李長歌,我就問你敢不敢?敢不敢與我對賭!”邱承重盯著李長歌道。

李長歌緩緩道:“罷了,反正廢了你這種卑鄙無恥之人,我也沒有心理負擔,你的賭鬥,我應了!”

眾人聽到這句話都是臉上變色,李長歌應戰,秋闈過後,必定有一人廢了,紀千秋此計還真是惡毒!

不少中品小說家看向紀千秋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意。

紀千秋卻似渾然不覺,仍然面帶微笑。

郭知府道:“紀千秋,我看你還是暫時留在江州府吧,江州府的美景甚多,多留數日再離開。”

紀千秋道:“那是當然,我還想看看賭鬥的勝負,不會急著離開,郭知府你放心吧!”

“我會為你安排住處,賴捕頭,厲主薄,將紀千秋送到望春閣留住。”郭知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