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體不太舒服的原因,沈悅出了醫院就叫了一輛計程車,烏黑的碎髮垂在臉頰兩側,精緻漂亮的臉龐顯出幾分虛弱和疲憊。

沈悅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這是新買的,裡面聯絡人就只有謝姜生和幾個店裡的同事,感情都不太深,幾天下來都不會發一個資訊。

車窗外的場景飛快的倒退,烏黑溼潤的眼眸微斂著,在弧度優美的眼尾勾勒出淡淡的豔色。

——

公寓的房門口,放著一束鮮豔一束的玫瑰花,上面還粘著些露珠,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沈悅蹲了下來,拿起那束玫瑰花左右看了一下,玫瑰花裡插著一個小卡片。

SY。

她名字的英文縮寫。

黑色碎髮垂在凝脂般白嫩的臉側,精緻的眉眼閃過一絲疑惑。

在這幾天,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人送東西放在門口。

一開始只是簡簡單單問候的小信封,也沒有署名,都被沈悅全都放進了抽屜裡。

今天沒有送信封,而是一束玫瑰花,看起來好像剛買了不久。

到底是誰送的這個問題一直都困擾著她,畢竟她身邊也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總是一個奇怪的人送一些這樣的東西,讓沈悅多少會覺得有些奇怪和詭異。

信封可以收,玫瑰花沈悅並沒有打算收下來,而是在小卡片下面留下了一行字。

——你是誰。

然後就把那一束花放在門的旁邊,開啟門進去。

等第二天早上沈悅出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側,依舊是一束玫瑰花,依然嬌豔欲滴,豔色嬌嫩的花瓣讓人眼前一亮。

正常的話,如果新鮮的玫瑰花在沒有水分的情況下呆了一晚上,多少是有點會枯萎一些,但是那鮮紅的花瓣依舊嬌嫩漂亮。

沈悅蹲了下來檢視了一下,這應該是早上剛買的,晶瑩的露珠在灼灼如火的玫瑰花瓣上。

上面還有一張卡片。

沈悅拿起來看了一眼。

——為什麼不收?是不喜歡玫瑰花嗎?

並沒有告訴姓名,他好像只在意沈悅不收他的玫瑰花,哪怕是隔著冰冷的字,好像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失落和難過。

沈悅淡淡的皺了皺眉,從包裡拿出一支鋼筆。

——在收下之前,我希望能知道您的姓名。

女人的字跡清秀而又端正。

留下了這句話,沈悅就站了起來,把玫瑰花擺正好,去上班。

——

深夜,陸瑾喝了點酒,回到了別墅,漆黑幽暗的大廳沒有一絲光線,啪嗒開啟燈,刺眼奪目的燈光在開啟的那一剎那間異常刺眼。

寂靜空蕩的屋子沒有一絲聲音,只有時鐘轉動的細微的聲響,空蕩蕩,沒有任何的人氣。

陸瑾扯了扯領帶,唇緊抿成了一條線,神色極其陰翳冰冷,明明他長著一副多情風流的模樣,露出這樣的表情,顯得格外滲人。

在會所裡,燈光迷離之間,女人的紅唇白膚更那能刺激男人不加掩飾的谷欠望。

那些女人,一個賽一個漂亮,身上穿的布料一個賽一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