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了捏著少女鼻子的手,轉而去撫摸少女雪白的臉,摩挲的用了點力氣。

粗糙的指腹磨的臉疼,沈悅迷迷糊糊的眯著眼睛,小臉縮了一下,沒有躲開那隻手,她只好抓住,怯怯弱弱的抱怨。

“你輕一點……”

魏景洲的心尖一抖,迅速的把手收了回來,呼吸粗重又急促,他吞嚥唾沫,啞著聲音愣愣的說:“十分鐘已經到了。”

揉了揉睏倦的眼睛,沈悅還是困,她黏黏糊糊的把腦袋倒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柔軟的髮絲拂過男人的脖子,很癢,讓他全身變得很癢。

魏景洲全身僵硬,像個傻子一樣手足無措。

他突然把少女扯了起來,快步又急切的把他帶到了一個書架的最角落。

大手捏著她單薄的肩膀,抵在了牆角,他喉結滾了又滾,一隻手托起了她的臉,側頭朝沈悅靠近。

她被迫微微的踮起了腳尖,小腿顫啊顫,薄薄的眼皮又開始泛紅,一抹嬌柔羞赧淡紅蔓延上了如凝脂般細膩的雙頰上,微微噴灑出來的氣息,香甜的讓人口乾舌燥。

沈悅很瘦又很白,此刻被男人的陰影覆蓋著,整個人全都被擋住了,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露出來。

魏景洲鼻尖湊近時,那香味就使勁的往他的鼻尖裡面湧,勾的他心跳都加速幾秒。

他眼眸痴迷,低著頭伸長了脖子,迫切急澀的不行,吮著沈悅****肉,又舔又嘬。

滾燙呼吸噴灑在沈悅臉頰上,把她本來就很燙的臉弄的更燙,淡淡的薄荷味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清冷又好聞。

下唇疼,好不容易癒合了一點,又被舔開了。

大冬天的男人的額頭急切的冒出了汗,他的大手捏著少女的後頸,曖昧的摩挲。

後頸癢,沈悅縮了縮肩膀,舌尖發麻,下巴都是黏糊糊的,唇邊都被嘬紅了。

沈悅被親的難受,她偏了偏腦袋,男人就立馬跟著伸長了脖子尋了過來,黏黏糊糊的,緊追不捨。

後頸也被大手用力的圈住,動彈不得。

捂著紅腫的唇,少女眼尾跟抹了胭脂似的紅,又長又密的睫毛,粘著晶瑩的淚珠。

男人低聲的哄著:“讓我看看有沒有出血,乖啊。”

哄了半天,少女才敢把手拿下來,魏景洲擦乾淨少女嘴巴的口水,呼吸粗重,讓她下意識的往後面縮。

魏景洲寬大粗糙的手掌按著少女的後腦勺,低低的安撫,“我就看看,就看看。”

他再三強調,才讓少女的身體不那麼僵硬。

低著頭湊過去看,一湊近就聞到香氣,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伸手去碰那柔軟至極的下唇,沒有出血,但是被咬破了一層皮,血應該已經被舔乾淨了。

耳尖痛紅,男人說話不算話,伸長脖子喘著粗氣又追了上去。

——

那粘滿霜雪的柳樹上盡是樹掛,像是一根根銀條懸掛在樹上。

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煙,天氣冷得能把湖水結成厚冰。

教室開了暖氣,吹久了腦袋就會暈。

莊婉兒低著頭和人發資訊,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