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痊癒又被咬了一口,疼的沈悅哭了半天。

而男人睡得還跟個死豬似的。

害的沈悅特別想一個巴掌揮過去,但是又怕到時候留了個巴掌印,明天就不好說。

只能暗恨恨的掐了一把男人腰子。

——

魏景洲醒來的時候剛好是中午,他盯著陌生的天花板,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你醒來?”

熟悉輕柔的聲音吸引到魏景洲轉頭一看。

少女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遮住了小半張精緻的下巴。

她端著一杯熱水放在茶几上,熱水還冒著煙。

魏景洲頭疼得厲害,他揉了揉眉骨,喉嚨也乾澀。

就在他準備去拿杯子喝口水時,動作突然僵住了。

他呆滯的看著少女紅腫的唇肉和臉頰上的紅印子,有無數的模糊不清的回憶片段突然從腦海裡浮現出來,清楚的浮現,特別是某些過分的畫面。

心臟都似乎燙得厲害,魏景洲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悶頭將那杯溫水全部都喝光了,他的大腦還是在卡機的階段。

少女坐在沙上,眉眼如畫,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的肌膚上還有紅印,特別是臉頰上的,很深很紅,像是快被嘬爛了一般。

見男人看了過來,身體控制不住往後挪了一小下。

他昨夜就像跟變態一樣,伸著脖子去蹭去磨少女,還把人給嘬哭了……

竟然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情來,魏景洲都沒有臉去面對少女來,緊抓著杯子的手都在抖,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漲的通紅。

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大眼瞪小眼,怪尷尬的。

“你先說……”

“你先說……”

重疊在一起的聲音讓氣氛莫名的詭異。

沈悅抿了抿腫的爛紅的唇肉,抖著眼睫毛,“你先說吧。”

“我……”魏景洲的手心緊張的出了一手的冷汗,他磕巴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我昨天喝醉了,腦子不太清楚。”

等這話一說出來,他才感覺有一些不太對勁,抬頭去看少女,果然低著頭,單薄的肩膀微微的發抖,青蔥如玉般的手指緊攥著衣角。

她這樣的反應讓魏景洲胸口發麻。

為什麼沈悅會一副很傷心難過的樣子,難道她對他……

這一猜想簡直就像綻放的五顏六色的煙花,絢爛攀爬上心臟,把魏景洲的思緒都晃飛了。

魏景洲的心跳又開始砰砰亂跳,耳根子發燙,他舔了舔嘴唇,嘴裡好像還殘留著那甜甜的氣息。

炙熱的心臟狂熱的跳著,急切的想要表達些什麼。

他張了張口,卻被少女打斷,她低著頭,精緻清純的小臉發白,“既然你昨天喝醉了,那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你收拾一下回去吧。”

魏景洲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呼吸也變得沉重,他咄咄逼人的質問:“什麼叫做當做沒發生過?”

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呢?就這麼無情的不要把他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