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樂韻)

有些人或許一輩子都是自己聽不懂、看不透的人。生命中曾經有過的一切絢爛,原來終究都要用寂寞來歸還。過去都是假的,回想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無法恢復,即便最狂熱且堅韌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理想。

叮~,電話響了,雪潔昨晚熬了夜,起遲了,正在用洗面奶洗臉,臉上全是泡泡。雪潔知道,這是消沉打的愛心電話。

叮~,電話第二次想起,雪潔三下五除二搞定,立馬接了電話,“喂,親愛的,早。”

“早,今天是不是起遲了,昨晚又熬夜了吧。”消沉急切的說道,“我看你小說了,你怎麼又和大師聯絡上了?今天說話情緒也不對,你到底怎麼了?”

“我,”這千言萬語,雪潔該從何說起。

“好了,你快去吃早飯,好好考試,考完試聯絡我,拜拜。”看雪潔這樣,消沉也心情不好,可是,消沉不想影響雪潔考試。

有一段時間我仰臥河底,從另一個角度去看時光流淌。我將所有的遠方,稱之為河流。河流匯聚於海,年少輕狂的願望都在海里浮沉。河流本就奔騰不息,像時光一去不復返。而所有的遠方都是遠方,是我們物質世界裡的寄存,永遠到不了的蒼茫。那是一種無法被時光裹挾前進的動力,難以停歇。

考完試,雪潔和好友馬珍打打鬧鬧,正在教室外面玩,突然,張導師開口說道,“雪潔,下午可是考數學哦,你有沒有問題?有什麼不懂的,現在還可以問。”

“重點我都複習完了,張導,不懂的,我把題型我死記硬背記下來了,我覺得應該沒問題。”雪潔回答導師。

“好,加油,祝你們都能取得好成績。”張導師說完,快步走了。

那段時間我打磨思想,在另一個角度看地球生靈。我將所有的視角稱為詩意。七月,遠方,海浪轟鳴。

“叮咚,您的小可愛已上線,是否啟用,收到請回答,我是地瓜我是地瓜。”一邊吃著午飯,雪潔一邊給消沉發去資訊,開啟了吃飯戀愛兩不誤的模式。

“已啟用,來了來了。”消沉開心的回覆雪潔,“怎麼樣小可愛,考的如何?”

“今天早上老了普通話過級和古漢語。”雪潔向消沉做著回報,“我覺得沒問題,應該很維瑞古德。”

“哈哈,對你來說小意思。”消沉寵溺的對雪潔說,“只要有態度,其他不是問題,小可愛,想你了。”

“我也是,想你了,每十秒想你一次。”雪潔撒起了嬌。

沒有什麼比讓自己時刻保持優秀讓人感到辛苦的了。從今天起,放棄對優秀的執念吧。與其執著於優秀,不妨讓自己擁有不逃避任何事情的勇敢。不懼失敗,果斷地推進工作,讓自己儘快成為那個敢於面對一切的勇者。

你是河流,也是遠方。於你,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只有愛;也沒有別的能耐,只會愛;更沒有別的目的,唯一愛。我愛你,並且要一直愛下去。

“等你放假了我就去你家找你。”消沉給雪潔發來資訊,“但是我要看下疫情,畢竟比較麻煩。其實我是擔心,去了不是你想象中樣子該則麼辦?”

“不會的。”雪潔立馬說道,“你過來見了我爸媽,我倆就確定戀愛關係了呀。我還計劃了好多好多,帶你玩。我一個大姑娘家家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