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樂韻)

“我數123,我們互刪吧!”雪潔給大師發去資訊,“一,二,三。”……

“轉身離開你,心裡的話說不出來……”,雪潔唱起了這首歌。愛夜晚的人,領受了夜晚所給與的光陰,所以我喜歡夜晚。因為白天要帶上面具,臣服於生活。所以,只有夜晚才是真的自我。我在夜裡大肆讚美我所鍾愛的夜色,安撫我的靈魂,黑夜一直都是很包容我的,因為黑夜是我寫作靈感最好的培養皿。

晚上,雪潔下了晚自習,就去和大四的好朋友們告別。又到畢業季,雪潔的心裡萬般不捨,曾經一起相互學習、一起打打鬧鬧的時光,再也不復返。想著自己陰年也要畢業,面臨就業,雪潔心裡說不出來的惆悵。社會和學校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人心險惡,雪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

和學姐學長們告別完了,雪潔回到了宿舍,剛坐下,突然,室友馬珍走過來對雪潔說,“雪潔,有人在網上黑你,他發一個女的影片,一口咬定說那個人就是你,笑死我了。”

“我去,不會吧,誰這麼無聊?啥影片啊,你給我看看。”雪潔莫名其妙的,這都什麼鬼?這是實在找不到黑我的東西了嗎?跑來這麼瞎搞?

“哈哈,這是我小姨,這影片是以前我不信任大師,大師也不信任我,我讓我小姨接的影片,幫我看一下,大師是什麼人?沒想到,這東西成了一個笑話。”雪潔看完了馬珍播放的影片,笑的肚子疼。突然之間,雪潔想起了自己以前和大師之間的恩恩怨怨。

不愛何必傷害!惡意中傷就是你的不對。你沒有真實的見過我,你憑啥確定,你所說的那些東西就是正確的!當你用這麼卑鄙齷齪的手段,去黑一個女孩子的時候,你丟的是你自己的臉!!你發的那個影片根本就不是我,你能怎麼黑下去?自取其辱是你最後的結局。任何人,在不完全瞭解一個陌生人的情況下,自我保護,是很正常的事兒。你又不是我的誰?我連你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按照你的要求,那麼聽話的按照你的要求來做,任你宰割!沒有誰才認識一天就要談戀愛的,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做那麼沒腦子的事兒?!

“馬珍,我知道我小姨的影片是誰洩露的,我去找他。”雪潔恨恨的對馬珍說道,“我以前就覺得這個人人品不行,不可信,現在我才發現,我當初的第六感有多正確!以前他誇誇其談的時候,我就納悶,哪有人這麼誇自己的?所以,他讓打影片電話的時候,我就讓我小姨去看一下,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沒想到,最後是一場大笑話。那件事以後,我就對這個人徹底沒興趣。”

“嗐,可不是,那件事情我也知道,所以今天我看到這個影片差點笑死,那些人真是無聊,非得說影片上的人是你,天哪,一群傻逼,二百五。”馬珍笑的前僕後仰。

“馬珍,其實反過來想想,這也是好事兒,這影片要是傳播開,網上的那些莫名其妙人,就不會發曖昧的訊息給我了,也不會一跟我聊天就問:小妹妹,你談戀愛了沒?”雪潔笑開了花,笑著說,“我得感謝大師那幫人,讓我家帥帥以後再也沒有情敵了,哈哈。”

“那可不,不過,雪潔,你還是跟那個大師把話說陰白吧,天天這樣搞,煩都煩死了,以後你還是離那些敗類遠點兒,別給他們好臉色。”馬珍對雪潔說道。

其實,我想對自己說:我怕的並不是夜。大自然的夜是一種令人沉靜的溫柔。我怕的,是一切荒謬和恐怖的、陌生人的邪惡動機。

“好,我這就找他去。”雪潔聽取了馬珍的意見,立馬就去某音找大師。

“你踏馬的有病吧?!你發的誰的影片給網上的人,還到處說影片上的人是我,老子要告你誹謗!”雪潔人生的第一次粗口,獻給了大師,(偷偷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是跟我家消沉公子學的),“麻煩你幹人事兒,活的像個人,不要把自己搞得一文不值。我認識你簡直倒了八輩子黴。”雪潔氣憤的給大師發去資訊。

“雪潔,你在說啥?雪潔,你為啥要說莫名其妙的話。”大師假裝很吃驚的回覆雪潔。

“還裝!”雪潔氣不打一處來,雖然我爆了粗口,說了髒話,可這還不是被你們逼的。“你認識我嗎?我家幾口人?我爸媽叫啥名字?我家庭住址在哪裡?我在哪裡上學?我是哪一級的?我導師是誰?你不是很瞭解我嗎?你說呀。”

“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師裝出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樣子,耍起了無賴,不承認自己幹了這些事兒。然而,雪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大師魔高一尺,雪潔道高一丈。很多事情,雪潔都是在陪大師玩兒。有時候大師覺得他把雪潔十拿九穩了,可在雪潔眼裡,我就是閒的沒事幹陪你玩兒玩兒。你對我從未有過真心,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一個有著超高智商、心思極度細膩的女孩兒,再缺心眼兒,也不可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我什麼都不說,不代表我就被你拿捏住了,我冷冷的看著你表演,只是想知道最後你能翻出什麼浪花?!

“你還裝,使勁兒裝。”雪潔看著大師拙劣的表演,嗤之以鼻,“我最看不起你的就是這種,敢做不敢當的行為,你連一個女生都不如。大師,請你以後學會怎麼做人做事了,再出來社會上混。”

雪潔不想再和大師有什麼瓜葛了,雪潔實在看不慣大師的這種行為舉止。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變成這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真難看。然而,不管你如何對待我,我都沒有傷害過你半豪。說到底,是我的品質不好?還是你的品質不行?而且,像你們這種隨意亂髮別人影片的行為,屬於侵犯別人的肖像,是犯法的。個個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吃的鹽比走的路還多,麻煩你們空了學學法律,多看看有關法律法規的書籍,不要整天情情愛愛、要死不活的博同情,沒事兒找事兒瞎逼逼,這屬於犯罪,大哥!要是我小姨告你們,是要坐牢和賠錢的。簡直了,一堆什麼玩意兒,法盲。

我說“花”,一個意象冉冉升起。然而現實中的那朵花,就此凋零退場。人總是喜歡追求永恆,當花變成“花”的時候,它就成為了人類眼中的永恆。

“你憑什麼這樣誣陷我,又不是我發的,如風劉陽還有一些人他們都有這個影片,還有消沉,他們都看過,不關我的事。”大師見雪潔已經知道了一切,便開始為自己洗脫罪名。

“呸,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雪潔突然感到好心寒,自己曾經還和這樣的一個人討論詩詞,簡直太丟臉。可那時候的大師,至少還有點良心的。雪潔失望透頂,給大師發去資訊,“你走吧,隨便你們怎麼搞,我無所謂,反正那個人又不是我。把我惹毛了,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幹一場,我雪潔從來就不是怕事的主兒。你還是把我拉黑刪除吧,大師,以後,我再也不想聽到你的任何訊息,我從心底看不起你。”。

“你不是喜歡看我的詩嗎?雪潔,給你看看我的詩。”大師給雪潔發來訊息,“你好像每次見了我的詩,無論我做了什麼,都會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