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血跡,眾人很快就在後山的一處涵洞裡找到了李葛昌。

李葛昌從岐陽鎮出逃後,官府很快就釋出了海捕文書。

那捕快頭子一眼便認出了他是在逃案犯。

不僅如此,他們還在他蝸居了大半個月的涵洞裡,搜出了一堆贓物。

其中,不僅有易茗雪失竊的西瓜。

竟然還有一些金銀細軟。

捕快中有一人就是風雲鎮的居民,很快就認出了其中一件是自己家中失竊的財物。

搞了半天,風雲鎮近來想抓一直抓不著的小偷還真的藏匿於此。

如今人證物證具在。

此前李村長著幾個黃口小兒就想汙衊易茗雪的行徑,當場不攻自破。

那李葛昌藏在山裡已有些時日了。

蓬頭垢面,一身髒汙。

被捕快押出來時,渾身都散發著惡臭。

許是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甚至還不斷的央求自己的村長爹道。

“爹,救救我。你是村長,你說什麼他們都得聽你的!你快讓他們放了我!”

然而,往日裡總能替他兜底的村長爹。

如今早已是無力迴天。

不僅救不了屢犯刑法的兒子,就連他自己也要背上窩藏案犯、汙衊他人的罪責。

捕快頭子一聲令下。

李忠清父子二人均被當場拿下。

李平兒哭嚎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平日裡跟在李村長身後的村民,此時也全部都噤了聲。

陳鄉老更是恨鐵不成鋼,哆嗦著手指著李忠清。

半天只罵出三個字來,“作孽呀!”

見盟友突然垮臺,田村長自知今日大勢已去。

叫上自己村的村民,便打算偷偷開溜。

卻被易茗雪給當場叫住。

“田村長準備去哪兒?不是說好了,要我給你們一個交代嗎?”

田村長被她當眾道破行徑,表情訕訕。

“剛好捕快大哥在此,不若讓你們村的人出來說說,我到底是如何欺凌你們的?”

那田柏良雖沒行動,但也確實曾想過去易茗雪的田裡搞破壞。

可如今見李村長父子落得如此下場,當場就偃了旗。

他現在是真服了易茗雪的手段。

哪裡還敢要什麼說法,心中只覺後怕不已。

田村長比李忠清更有眼色。

如今也看懂了,不能和易茗雪這丫頭硬碰硬。

於是乾脆主動退了一步,擺手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