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談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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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我們又見面了”
當我從馬上跳下來,跟著那個沉默不語的管家走到後院去得時候,盧卡西諾老爹坐在院牆邊上
院子裡面的雪被掃乾淨了,下午的時候薄薄的一層雪也已經被陽光融化,地面顯得很乾燥潔淨呆在院子裡面,閃耀的白石和幾顆依然綠著的樹讓院子顯得生機盎然盧卡西諾坐在滿是陽光的院牆邊上,一隻小羊在舔他的皮靴,他笑眯眯的,端著一碗燕麥粥,麥粥冒著熱氣
“盧卡西諾家的大人,”我微微鞠了一躬,“我奉命前來接受您的教誨”
“又來這一套”老頭子跐溜跐溜的喝了一口粥,把碗遞給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那個女人身材有些浮腫,手指粉嫩而粗胖,移動起來有些笨拙,明顯已經懷孕了“那個伯克小妞你**了沒有?”
“沒有”我記得伯爵的囑咐,盧卡西諾在城市裡面佈滿眼線,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直接告訴他們實情就是“我沒有碰那個伯克女人”
“那你要她幹什麼?”老頭子的鬍子顫了顫,然後他的手拍了拍那個女人的肚子,“老頭子我可是又要抱兒子了,你可不要落在我的後面啊”
這個女人居然是盧卡西諾老頭子的妻子?可是我聽說盧卡西諾老頭子的妻子還沒有死啊我還是沉不住氣,滿臉的驚疑的看著那個女人
盧卡西諾老頭子笑了笑,“你的眼睛瞪得像是羊蛋一樣,怎麼了?沒想到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能造人?”
“不是,”我搖了搖頭,然後直接說出了我的想法,“我沒有想到您的妻子這麼年輕”
盧卡西諾抿了抿嘴唇,搖了搖頭,“這不是我的妻子,是我妻子的侍女”
“她懷了您的孩子,您的妻不會生氣嗎?”
“我的妻子又會多一個乖巧的女兒或者鬧騰的兒子,有什麼不好?”盧卡西諾當著我的面摳著鼻子,好像很癢一樣
我剛剛一來告訴我這個幹什麼?反正我什麼也不懂,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老爹,那這個女人怎麼辦?”
“怎麼辦?”老頭說,“她可是最賺的了:到城裡來配老頭睡上一年,然後生一個兒子,最後回老家去你以為這就結束了?遠遠沒有她的父親從此就能得到盧卡西諾家的保護;她的兄弟可以進軍營服役;她家的田產從此受四百名士兵的保護;她的姐妹有了廣闊的人脈可以出嫁而每一次聯姻,都會讓她的家族變得強大”
我目瞪口呆,“可是可是她怎麼辦?她跟你生了孩以後誰要?”
“你是傻瓜嗎?”盧卡西諾老爹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她回去之後就做農活,撿雞蛋啦、編筐子啦、養鵝啦等等,把懷孕留下的痕跡腰上的贅肉、下垂的ru房、鬆弛的面板統統抹掉,然後在鄉間找一個家境殷實,老實本分的莊園主嫁出去她可搶手的很,要是別人知道她曾經給我生過兒子,聘禮都得多二十頭牛和四個農奴呢”
“這”我有些懷疑我和盧卡西諾是不是生活在一個世界裡面
“加里寧那個泥鰍給我假惺惺寫了一封信,讓我告訴你一些現實世界的本質**,這些文縐縐的話說得我牙疼好,本質,這就是本質這是第一課,‘男人跟女人什麼都不算,他們要睡了覺,有了後代才意義非凡’如果我是你,就會一回去就跟伯克小妞好好的樂呵樂呵,然後在小妞懷孕之後,就去打聽打聽這個小妞的家人是什麼人如果恰好是萊赫.皮爾蘇斯基的話,那就太賺了說不定萊赫會讓你做一個河間地城市的大公的對了,”老頭子突然問了一句,“你把那個小妞安頓在什麼地方?你放心,我這裡的房子足夠多,把小妞帶來,老頭子教你幾招,保證收拾得她服服帖帖的”
我愣了半天,讓自己穩住陣腳,不能讓這個老東西看出來我驚訝不已“我把她嫁人了”
“嗯?”他的眼皮跳了一下,“是哪個家族的?梅爾家的還是科爾溫家的?或者是瓦蘭科夫的那些跳蚤家族?好了,我不插嘴,你自己說說看,如果你把這個女人嫁給了那些家族的人,你會得到什麼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培養價值好,我們開始:如果你把這個女人給了某個科爾溫?”
我花了半天的時間,現盧卡西諾老頭正在考我題目,我一下子就感到了緊張,好像哥特給我聽寫禪達字母的時候,我寫不出來一樣
“如果我把這個女人嫁給了科爾溫家族的人我就能得到他們家的支援?”
“狗屁”盧卡西諾呵斥道“科爾溫家族的人都是一群假藥販子和往麥子裡摻沙子的奸商,也是一群泥鰍他們根本不會要你的伯克女人,比那個女人漂亮的姑娘多得是,只要有錢,那些女人要多少有多少這些人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和羅曼諾夫走得太近,因為這會招致盧卡西諾家的怨恨和梅爾家的嫉妒還支援你?哼接著來,如果你把這個女人給了某個梅爾家族的傢伙?”
我被老頭子的話頂的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只能說,“梅爾家族的人不會要這個倒黴的伯克女人,”我喪氣地說,“因為這會和羅曼諾夫家族扯上關係,從而招致科爾溫家族的嫉妒和盧卡西諾家族的怨恨所以這種情況不會生”
老頭子笑逐顏開,“不錯,不錯”他捏了捏那個女人的屁股,那個女人嬌嗔了一聲,把那碗遞給了他,還往裡面摻了一些牛奶“你比那個什麼理查德聰明,他居然跑來對我宣傳什麼三個家族派出三個代表,緊密團結在羅曼諾夫的身邊什麼的見了鬼了,老頭子還要擺出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去應酬這個傻蛋”
“其實,”我感覺背後正在冒汗,“其實我也覺得你們應該團結在伯爵的身邊,這樣的話會少很多麻煩而且能一致對外,在外面的機會要比小小的瓦蘭科夫大得多”
“小小的瓦蘭科夫?”老頭子斜眼看了我一眼,“據我所知,最近三十年來,除了小小的瓦蘭科夫軍隊深入過伯克腹地,還沒有別的人做到過在河間地的時候,我們繳獲了六十四面盾牌,這些盾牌被我們釘在了伯克都的城門上哈哈,過癮極了你知道嗎,那個時候皮爾蘇斯基家族把軍隊都帶走了,結果我們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時候,那些兵力空虛城市還以為河間地伯克人失敗了,只有一群膽小如鼠的農夫站在城樓上瑟瑟抖,我們就在他們的眼皮下面把盾牌釘在了他們的城門上你知道我的兵釘了一個什麼字在上面嗎?”
我感覺老頭子跑題了,我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搖了搖頭,“不知道”
“‘幹’”老頭子把自己逗樂了,“哈哈,這群小兔崽子可惜老頭子沒有看見我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馬上獎賞了那個出主意計程車兵四十頭牛和一個娘們我問那個毛頭小子怎麼有這麼聰明的點子的時候,那個傢伙說他就會寫這一個字我就找來教士就是那個科爾溫家的傻蛋,你好像認識他問他為什麼教會學校不多教教士兵罵人的話結果那個科爾溫跟我談起了撥款修教堂和教會學校的事情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老爹,我還在等著回答你那個伯克女人的事情”
“哦,哦,這樣,”老頭子本來開開心心的在講著有意思的事情,被我突然打斷顯得有些興味索然“那你估計是把這個女人給了自己身邊的某個扈從,用來換取效忠;或者把這個女人給了那些城裡的跳蚤家族,用來換取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