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虎動作太慢,沈妙攔都攔不住,只好跟它一起出手。

那斗篷獸人嘴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手一揮,沈妙驚恐地發現,她彷彿被一個無形的籠子給圈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在看旁邊的火虎,也是同樣的情況。

“什麼鬼?”火虎不信邪,四隻爪子拼命抓撓,可那看似脆弱無比的籠子,竟堅硬無比,不管火虎怎麼抓撓,都沒有出現半點痕跡。

斗篷獸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透明的籠子外面,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真好啊,就這麼好好待在裡面吧,等我把你們煉成我的傀儡,你們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傀儡!沈妙悚然一驚,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絕非正常獸人,一般獸人可不會隨時想著將人煉製成傀儡,那根本就是邪物。

“你幹什麼,你放我們出去,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孬種,膽小鬼!”火虎破口大罵。

斗篷獸人不以為意,欣賞著火虎發狂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發明媚,彷彿他們掙扎的越厲害,他就越開心一般。

沈妙叫住火虎,衝它搖頭,低聲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不是一般的獸人,他會邪術。”

斗篷獸人顯然聽到了沈妙的話,不以為意地一笑,略有些遺憾,因為火虎不再發狂了,這讓他少了很多樂趣。

他略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道:“不掙扎也好,乖乖聽我的話,做我的傀儡,這是你們的榮幸。”

斗篷獸人抬起了手,剎那,沈妙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給提起來了,呼吸困難,她死死握著脖子,那上面,分明什麼也沒有。

這是對方的招數,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沈妙心裡只有這個念頭,她死死地與那股力量抗拒著,哪怕胸腔因為缺氧,已經要炸裂了,也沒有放棄。

每當最痛苦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會浮現出四個崽崽的模樣。

他們還在等著她,所以她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與此同時,火虎也在拼命反抗,或許是兩人反抗的太過激烈,堅持的時間,也超出了斗篷獸人的預料,他忍不住輕輕咦了一聲,感覺非常新奇一般。

沈妙感覺脖子一鬆,抓緊時間開口,“這位,這位閣下,請不要動手,我們談談。”

斗篷獸人饒有興味地道:“談什麼,怎麼談?”

“你,你把我們煉成傀儡,得不償失,我們活著,清醒著,對你的作用更大。”沈妙一口氣喊出來。

斗篷獸人白的滲人的手指撐著下巴,笑的玩味,“是嗎,但你們弱成這樣,對我有什麼用?”

沈妙忙不迭地道:“有用,你有什麼想做的事,做不到的事,我們可以幫忙。”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個斗篷獸人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因為他已經強大如斯。

但沈妙沒辦法,她只能試一試。

斗篷獸人輕笑一聲,毫不客氣道,“我不覺得你們有什麼能幫到我,你只是在拖延時間吧,沒用,這個地方,沒人能救你們。”

沈妙大腦飛快地運轉著,“不要把話說的這麼滿,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我們能不能幫助你!閣下,你要想清楚,如你所說,這個地方几乎沒人過來,錯過了我們,你要再想找到兩個活人,不知道還要等上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