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玄雲鬆開了化身為嚶嚶怪的絕。

玄雲清了清嗓子,然後正色的看著絕:

“絕大人,現在可以告訴我斑大人被埋葬在哪裡了吧?”

巨大的捕蠅草上下打量了一番玄雲,隨後一張黑白臉上變得十分八卦:

“吶~小玄雲啊~告訴你斑大人的埋葬之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聽到絕這種欲言又止的話,玄雲趕忙問道:

“只不過什麼?”

“咳咳……”

絕清了清嗓子,然後面帶忸怩,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吶,告訴你是沒問題……只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對斑大人的遺體做些什麼奇怪的事啊!”

玄雲聽了這話,愣了愣,什麼玩意?

什麼叫不能做些奇怪的事?

難道絕是怕我用斑的遺體做些什麼研究?

玄雲疑惑的看著絕,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人?

也許是被玄雲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也許是自己也覺得剛才的話很不妥當。

總之絕尷尬的笑了兩聲就讓玄雲跟著他。

玄雲跟著絕一路前行,七繞八拐之後,總算是看見了一個小小的鼓包,就那麼孤零零的堆積在那裡!

也許是過了把感情全都放在臉上的年紀了,玄雲的胸口就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他也只是靜靜的走到鼓包前方。

玄雲盤腿坐下,用手從鼓包邊抓了幾捧泥土,輕輕的散在了上面。

一旁的絕看著動作輕柔的玄雲,一時間也沒有了動作,只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也許當初斑沒有選擇玄雲,也正是因為看出了他比較重感情吧……

就這樣,絕輕輕的退出了這個埋葬著宇智波斑的山洞,只留下玄雲一個人待在裡面。

另一邊,如今的木葉因為三代火影的逝世變得異常的悲傷。

每一個人的心頭都籠罩著一片怎麼也揮散不去。

而鳴人因為出現在現場,又加上他特殊的身份,倒是沒有人特別的懷疑他,懷疑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

不過雖然沒有人懷疑他和這次的事件有關,可他的歸屬問題卻又成了一個新的問題。

本身猿飛日斬之前採用的是放養的模式,只是在他性格的轉折中不斷的加以引導。

可現在他已經逝去,作為目前來說非常有競爭力成為火影的團藏卻不這麼認為。

他認為尾獸就是村子裡的戰略武器,應該被牢牢的掌握在手裡才行!

像猿飛日斬那種軟弱的教育方式,怎麼可能會教育的出專業的,優秀的忍者呢!

“只有把他交給我!讓我的根部來好好的教導他,他才能成為優秀的忍者!並且為村子發光發熱!”

“不行!這絕對不行!鳴人這孩子在日斬生前他就一直在放任其自由的生長!現在他絕對不可能再送去根部!”

木葉的顧問團相互爭吵著,對於鳴人的態度,轉寢小春異常的堅決,以不論是從年齡,性格成型,和之前的對比為理由,不管團藏說什麼,他們都拒絕了!

雖然說鳴人接下來的教導問題團藏沒有爭取過來,他很生氣。

可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並不是首要的問題。

首要的問題是,現在整個木葉群龍無首,必須要儘快挑選一位火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