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手鍊是我要送給我家伴侶的,不給你你便讓人上手搶,難道狐族連一串珍珠手鍊都交換不了嗎?

還是說狐族已經沒有雄性,要淪落靠雌性自己去搶別人的伴侶了?如果是這樣,那交換會來了那麼多的雌性,你不會看上她們的伴侶就去搶過來吧?”

周圍看熱鬧的雌性,聞言便警惕的盯著佩吉,都說狐族的雌性不要臉,喜歡勾搭有伴侶的雄性,可得把自家的伴侶看好了。

佩吉餘光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當看見那些雌性拉著伴侶後退遠離她時,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誰稀罕那些沒用的東西,她狐族的雄性難道還沒他們好看不成。

“不管怎麼說,打架傷人就是不對,你們兩個是哪個部落的,趕緊收拾東西滾出飛獅部落,交換會不需要你們這樣打架生事的部落。”

巴勃是巡邏隊的隊長,長的五大三粗,面黑似煤,生了一雙耗子樣的小眼睛,滴溜著轉幾圈充滿了算計。

雲梔不動聲色,但不代表她會乖乖被欺負。

“原來被欺負是不能還手的,先動手的能留下,自衛還手的卻要被趕出去。”

雲梔本就雌雄莫辨的臉,此刻更是神色失落,小肩膀在面對佩吉爪子時都沒垮下去,現在因為巴勃的話垮了下去。

“誰能證明是他們先動手,我只相信自己看見的。”

“剛剛隊長就在那邊攤位上看著,怎麼可以包庇為先動手的人,難不成是他們送了東西給隊長。”

“你少胡說,我是巡邏隊的隊長,怎麼可能私自收其他人的東西。”

巴勃有些心虛,因為他真的收過東西,只不過不是狐族部落送的,是另外的一箇中型部落。

看戲的人越來越多,有些被不公平對待的獸人在其中竊竊私語,竟還真說出巴勃收受賄賂的事,那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頓時也不需要雲梔繼續說什麼,旁觀者的視線便像燒烤架上的炭火,將巡邏隊的幾人放在炭火上烤,還是挺有意思的。

本是想借著機會,完成趕走希澤部落的任務,沒想到自己會陷進輿論中心,隆傑看著巴勃的眼光都帶著些鄙夷。

“隊長,這件打架傷人事件很簡單,狐族雌性佩吉當街強搶他人的物品,更是強搶別人的伴侶,作為先動手的一方,沒有懲罰似乎說不過去吧!”

巴勃咬牙切齒的望向陌塵臂彎裡躲著的雲梔,懲罰,他看不是懲罰狐族,而是他自己私自收東西,會被懲罰才對。

想到以前私自收東西的巡邏隊隊長的下場,巴勃黑黢黢的臉煞白,恨上雲梔和陌塵,連帶著狐族也給記恨上了。

不等巴勃說話,雲梔一手摸著下巴,以小心翼翼的口吻說道:“要是隊長你解決不了問題,就換個隊長來,他肯定會公平公正的處置犯錯的一方。”

他什麼都還沒說,全讓一個瘦弱的雄性給牽著走,若換個人過來處理,他的小隊長也算是當到頭了。

“狐族先動手,看在是初犯的份上,交換會結束前,不許再到交換區閒逛,再有一次,直接驅逐。”

氣勢洶洶的來,夾著尾巴逃跑,巴勃當小隊長這麼久,還從未如此被人下面子過。

雲梔撇撇嘴,只是初級階段,這些人戰鬥力比她還不如。

只是不能把狐族給趕出去,經歷一次希澤部落曾經受過的委屈,心裡有些不得勁。

隆傑見巴勃那般沒用,雙拳緊握的瞪了佩吉一眼,隨即便大步離開,被人看了笑話還不走,留下繼續被人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