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賈張氏剛才也聽到動靜了,等林家國跟三大爺閻埠貴離開後,她出了屋,來到秦淮茹跟錢老么這屋。

一看錢老么又醉得不省人事,再聞到些許尿騷味,她臉更黑了。

冷哼一聲,她出了屋,去了棒梗那屋。

棒梗見到奶奶賈張氏進來,便問道:“他是不是回來了?”

“乖孫,錢老么不能再留了。”,賈張氏坐到孫子旁邊,憤憤道:“原本想著他能給你多存著以後結婚的錢,現在看是不可能了。”

“你去看看,這又醉得不省人事,還尿了褲子。”

說著,賈張氏一臉惱怒道:“一次又一次,你說說,以後那家姑娘知道這情況,人家心裡不膈應。”

“別看以後姑娘是跟你過日子,可人家也得考慮一些關於公公婆婆的事,你明白嗎?”

棒梗聽著,眼中都有了冷光,抬頭問著奶奶賈張氏道:“他的錢是不是我媽收著的?”

“我不知道。”,賈張氏搖頭,似乎也察覺到了孫子的心思,她也眼睛放光道:“對,就該先把錢套出來才讓他滾蛋,乖孫,這樣的人以後只是你的拖累。”

“你長大了,以後是要成家立業的,這種不相干的人,就該讓他那兒來哪兒去,免得將來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

話說到這裡,賈張氏眼睛眯了眯,又攛掇道:“你直接跟你媽表明態度,錢老么我們不想再看到他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了。”

“你長大了,你媽肯定聽你的!”

賈張氏說完就等著棒梗的反應,她是巴不得棒梗去找秦淮茹說這事,反正是秦淮茹不好做人,又不是她賈張氏不好做人。

以前秦淮茹不是時不時拿捏自己嗎,現在也讓她嘗一嘗這種滋味。

棒梗此時顯然被奶奶賈張氏給說動了,如果是錢老么如同以前一樣能賺錢,他到不會想著這事。

反正只要錢老么夠大方,他倒是巴不得日子持續下去。

看看前院的林家國就知道了,自家老爹工資高,都能幫他多少忙。

棒梗以後也想過這樣的日子,可惜,現實卻不如他預想的那般。

自從回來養好了腳上的扭傷後,他就時不時出去熘達,想要打聽錢老么有沒有恢復到以前出手大方狀態的可能。

然而結果很讓他不喜,錢老么那個傢伙,估計以後只能是混子一個了。

這也就是他現在對奶奶說的話動心的原因。

對他以後沒有助力,反而是拖累的人,他棒梗可沒那個心去應付著。

“奶,我現在要確定一個問題!”,棒梗眼中精光閃爍說著,對奶奶賈張氏問道:“以前錢老么那些錢是怎麼來的?以他的工資,賺不到那麼多錢?”

賈張氏被這個問題問愣住了,眉頭一皺道:“他以前不是跟著軋鋼廠的李副廠長混嗎,人家有權有勢的,指甲縫裡漏點,他都能吃得嘴滿腸肥。”

聽到這個回答,棒梗顯然有些失望,他思考過錢老么的來錢路數,覺得錢老么有點太穩太順了。

“你可以試著問一問你媽,她估計知道一些。”,賈張氏不知道自家孫子要打什麼主意,還是建議一聲,棒梗想了想,也覺得必須問問老媽秦淮茹這事。

“我去問問!”,棒梗是說幹就幹,在這事上,他是心裡癢癢的。

棒梗出了屋,賈張氏沒跟著一起去,來到屋外後,出去熘達去了。

進了屋,棒梗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錢老么,他眉頭一皺,露出些許厭煩之色。

來到內屋,看到老媽秦淮茹沉默著,棒梗坐下來。

秦淮茹看到棒梗,才回了神,隨即下意識的有些緊張道:“棒梗,可不能再打了,你奶奶跟他的矛盾,誰都有錯的。”

聽著這話,棒梗有些不爽,老媽這是把錢老么給維護上了啊。

“媽,你覺得他這情況以後成了常態,你能過得舒心?”,棒梗反問一句,冷著臉道:“也就他現在手裡還有一些錢,沒問你要,這以後要是沒了錢,他問你要你給不給?”

秦淮茹被問愣住了,就錢老么這性子,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的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