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跟唐鐵君揮手道別後她就拐進一條小巷子準備抄近路去上班,她還沒走到205國道大馬路上去的時候她在不遠處的一家鐵匠鋪子她就看到了王小慈的身影。

蕭雅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她心裡早就堵著一肚子氣一直就覺得唐鐵君父母的所作所為一定是王小慈母女二人在從中作梗,

她王小慈母女倆是造成她跟唐鐵君不能順利的領證結婚的罪為禍首。

蕭雅老早就恨上了王小慈母女倆。

蕭雅死死的盯著前方王小慈的身影,她早就再自個心裡把王小慈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一遍又一遍才解除了她的心頭之恨不過就那麼一丟丟。

蕭雅也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把王媒婆一家子給得罪了不然她往後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唐鐵君的爸媽也不會饒了她的,還會弄巧成拙,把自己這個好婚姻給拆散了。

她跟唐鐵君兩年了自己也從唐鐵君口中得知這王媒婆一家對他們唐家有多重要還有王家的家庭情況怎麼樣的。

蕭雅也能看得出來王家那三個女兒,三個女婿各個都不是個省油的燈。

蕭雅心想還是不要招惹他們姓王的一家好了,她想到這一茬便喃喃自語說:

“臭丫頭,算你今天走運,姐就不打你,不罵你,今個姐就好心的放你一馬以後你要是壞了我的好事跟我對著幹,哼哼被我知道了那咱們走著瞧”。

而這個時候王小慈站在鐵匠鋪的攤子旁正在等鐵匠師傅補好自個家的大鐵鍋上的洞洞呢。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上個街去補個鍋的功夫她就被別人給盯上了也給恨上了。

蕭雅瞟了一眼前方的身影嘴裡發出“哼”的一聲後就朝著其他的岔路口走了。

——

吃完午飯後葉清婉就一直站在裁剪桌前拿著大剪刀忙著裁剪布料,她的身後竹筐子裡面已經裁剪好了一些。

劉鹿坐在新縫紉機旁低著頭雙腳踩著踏板車著手裡的衣服,劉鹿母親撥著玉米棒子坐在店門口正在看店。

劉鹿父親也沒歇著了正在院子的空曠的地方做起衣服架子,不遠處的劉鴻恩坐在矮矮的四方桌前寫著作業,而顧韓宇乖乖的坐在一邊翻著語文書。

……

北市陽城街中心廣場國營大飯店二樓。

“玉婷你別難過了,咱們軍區的人誰都知道咱們的這個顧連長他呀人挺難追的呢你就別難過了好嗎?”

吳舒曼拍了一下蘇玉婷的肩膀安撫的說。

“嗚嗚嗚嗚﹏丟死人了,我好歹也是軍人嘛今天我還穿這身軍裝出來逛街這下子可丟人丟到家了。”

蘇玉婷趴在桌子上面埋著頭她的聲音裡還夾帶著哭腔說著。

趙小云坐在另一方的板凳上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蘇玉婷沒說話她都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了心裡難受的要命。

吳舒曼臉上著急的要命她坐直了上身又抿了抿嘴唇才接著說道:

“玉婷,我說你還是你自己的膽子太小了,這麼好的機會又沒把握住,我可聽別人說咱們軍區醫院的蔣醫生對那個顧慕白顧連長可上心了,

聽別人說的就那個女的能調到咱們軍區醫院好像也是因為顧慕白的關係才被調來的呢!你呀再不抓住這男人的心遲早被那個男人婆給握在手心裡了?”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那姓蔣的是什麼來頭?好一個不要臉的臭狐狸精!”

蘇玉婷抬起頭一臉的驚訝的看向吳舒曼罵道。

吳舒曼不急不慢的說:

“你現在知道人家厲害了啊,我可不知道什麼來頭,我聽胡麗萍說的,真的假的你去問她才知道。”

“問胡麗萍幹什麼?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