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虞菀寧推門而入,上前給秦殷福身行禮。

秦殷見到虞菀寧也心中歡喜,在裴府婚宴上虞菀寧無故失蹤,秦殷便以為自己的女兒早已經凶多吉少,直到她在蜀地收到裴茗的書信,得知虞菀寧還活著的訊息,便覺心中歡喜。

可如今見到虞菀寧,她覺得歡喜之餘,卻突然變了臉色,「你跪下。」

今日回府,她便聽到了虞菀寧和林清寒的流言,不滿她和林清寒繼續糾纏。

林瑞見秦殷動了怒,趕緊在一旁勸道:「怎的你們母女好不容易才團聚了,路上你一直唸叨菀寧,怎的一見面便這般劍拔弩張的態度,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

虞菀寧覺得有些委屈,她與阿孃一年未見,分明是母女團聚,值得欣喜之事,卻沒想到秦殷卻發了好大的脾氣。

秦殷軟了軟語氣對林瑞道:「還請夫君先行迴避,我有幾句話想問一問這孽障,夫君放心,我自會小心,不會不顧自己的身子。」

林瑞無可奈何一笑,對虞菀寧小聲道:「有什麼話好好說,別怕,舅舅會為你撐腰的。」

虞菀寧點了點頭,心裡一陣酸澀,舅舅性子軟,為人溫和慈愛,要是她有像舅舅這樣的父親,她和阿孃也不會被人欺負了這麼多年。

她啞著嗓子,帶著鼻音,「舅舅放心,我不會惹阿孃生氣動怒。」

待林瑞出去後,秦殷便喝道:「還不快跪下!」

可能是覺得情緒一激動,便覺得有些腹痛,秦殷扶著肚子,皺著眉頭,神色有些痛苦。

虞菀寧只得跪在秦殷的面前,接受秦殷的訓斥。

「你究竟有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我讓你離那林清寒遠一些,你為何就是不聽,他並非林家的兒子,林旭也不過是在利用他罷了,林家的長房與二房有仇怨,林庭州要對付林旭,是不會放過他的呀!這樣的人,你當遠離他才是,為何還要與他糾纏不清。」

秦殷一入府便聽到了那些流言,也得知先前裴府大婚,是林清寒綁走了他,又極惱恨他破壞了虞菀寧的幸福。

在她心中,裴家單純,沒那麼多勾心鬥角的齷蹉事,比起林清寒,裴茗才是良配。

林清寒性情偏執,佔有慾極強,惹上了那樣的人,虞菀寧只怕也根本就不能全身而退,她便是後悔當初沒有勸住虞菀寧,讓她離林清寒選些。

但她也沒想到林清寒居然隱藏得這樣深,全府上下都被他那清冷淡漠的外表給騙了。

「阿孃,表哥不是那樣的人,他重情重義,若非是他捨命相護,女兒早就死在幽州了,女兒不後悔愛上了表哥。」

秦殷冷笑了一聲,從床上坐起身來,「你若只是選擇一個尋常的富貴人家,我和你舅舅還能護著你,可林家大房便是個火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往火坑裡跳。」

「阿孃放心,菀寧對於自己的選擇並不後悔,我相信表哥他是一個能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虞菀寧看秦殷的態度有所緩和,虞菀寧便上前替秦殷揉捏肩背,哄著秦殷道:「阿孃,表哥對我很好,他將私印都交給了我,府中財物可不經過他任由我支取,他說會明媒正娶娶我為妻,府中後宅之事也由我決定。

「他當真如此說?」秦殷倒是覺得很意外。

她嘆了一口氣,「我是擔心你留在他的身邊會遇到危險,擔心他根本就護不住你呀!」

虞菀寧抱著秦殷,笑道:「舅舅性情溫和,從不與人為惡,但他在相護阿孃一事上卻從不退讓,我相信表哥也定會如此待我,我對錶哥的心思便如同阿孃待舅舅一樣,表哥是我想要共度一生之人。」

「你膽敢取笑我!」秦殷突然皺起眉頭,捂著小腹,哎喲一聲,虞菀寧關切地道:「阿孃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覺得不舒服?」

秦殷皺眉一笑道:「是他在踢我了。」

「祝賀阿孃大喜。」虞菀寧是真心地為秦殷感到高興,阿孃雖半生被人搓磨,卻總算得遇良人,守得雲開見月明,如今她和舅舅夫妻恩愛,又有了身孕,日子終於有了盼頭。

阿孃能得到幸福,她心中實在欣喜。

「我聽說阿孃一直沒什麼胃口,便為阿孃準備了酸甜口味的梅子糕,阿孃可要嘗一嘗?」

「好。」

秦殷剛吃了一口梅子糕,便聽到有人在外頭吵吵嚷嚷。

只見餘氏便不管不顧地衝進來,她懼怕林清寒,便特地挑了一個林清寒不在的時候,拿錢賄賂了一個林府的下人,畫扇攔不住她,她將畫扇推倒在地,硬闖了進來。

又見到一身華貴衣裙,滿頭金玉首飾的秦殷歪在床上,心裡嫉妒的怒火竄得老高。

一想到秦殷過得錦衣玉食的好日子,而她卻跟著虞兆顛沛流離,日子過得緊巴拮据,她更是氣得瞪圓了雙眼,「原來被虞家趕出去的小賤蹄子居然爬上了林尚書的床塌,你們母女還真是一路貨色,全然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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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他不是良人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