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加入戰爭的忍者,臉上大多都是些興奮之色,忍界之中,有誰不饞火之國那肥沃的土地?

每個村子的忍者都被自家影的話說的激情澎湃,只其中尤其是以巖隱和雲隱為盛。

雲隱嘛,大家都懂,他們一向幹這個的,什麼沒有就去搶。所以大家一聽,要打仗了,要去搶錢,搶地,搶人了,那嗷嗷興奮。

巖隱嘛,大野木學著木葉搞了個石之意志,概括一下就是:奧利給,幹就完了哦!

不僅洗腦,而且還一個勁的教他們不怕死,畢竟他們要是怕死了,那還怎麼玩爆兵戰術?怎麼拿人命去填死對方的高階戰力?

然鵝,戰爭開始一段時間後,接連不斷的死亡就會讓他們清醒不少,最初的激動和興奮退去,剩下的就只有仇恨和麻木。

不過,第三次忍界大戰到現在也就才打了半年不到,不知道他們的興奮勁過沒過去,反正日向衍已經開始麻木了。

倒不是被打擊的,而是每天一醒來,就要去聽情報,然後被決定去哪邊,接著就是千篇一律的找人,殺人,收工。

沒有碰見AB組合,也沒有碰見大野木,更沒有尾獸什麼的。

每天遇見的敵人也就是那個水平,連讓他起舞的資格都沒有。隔著老遠,躺在樹丫上,用風牽引著傳世之劍就能輕鬆的割開他們的喉嚨,白眼的360度視野,連轉頭鎖定敵人的位置都不需要。

這種枯燥的生活實在沒什麼興趣,久而久之,日向衍每天唯一能打起精神的,就只有每天收工後,跟著止水一起去調戲富嶽的大兒子,也就是宇智波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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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勾,沾著鮮血的傳世之劍便飛了回來,用風輕輕一卷,劍刃上的鮮血便全部拭去。

日向衍從樹丫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

“收工!!!”

回到營地的日向衍照例跑到後勤這邊,不過今天卻沒有看見宇智波鼬,止水也還沒回來,於是隨便找了個人問問。

“鼬啊,富嶽大人帶著他上戰場了。”

胡鬧!

帶孩子是這麼帶的嗎?

一個才四歲的孩子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還沒成型,放在前世也就是屬於學字,學規矩,學道理的年紀。

這麼小的孩子,就把他帶上戰場,近距離的接觸戰場這個絞肉機,連一些成年人的精神都撐不住,何況一個心智不健全的小孩子?

否則為什麼柱間為什麼對“不想再讓孩子們上戰場了”這個願望抱有那麼深的執念?

因為火影這個世界,全是一群精神病在折騰!

下午,富嶽便帶著鼬回到營地裡,其他的傷員都去包紮了,而富嶽則是摸著鼬的頭往帳篷走去,整個人顯得既驕傲,又開心。

“宇智波族長,你今天把鼬帶去哪兒玩了啊?”

富嶽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轉頭看過去,正是日向家的大少爺。

對於這個對宇智波頗為親近的日向衍,富嶽還是很有好感的,於是笑著打著招呼:“我帶著鼬上了戰場,多見見世面,多學學東西。”

“所以呢?”

日向衍有些冰冷的聲音讓富嶽一愣,他本以為會得到對方的稱讚,再不濟也有一句客套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