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有一顆棗子樹,很大很大。

南淮鬆開了沐酒。

“為何不告訴七舅。”

以七舅的性格,不會把她關在學校,而是自己的身邊。

沐酒臉色泛白,語氣淡淡:“阿淮,我不想告訴他,你不要說行嗎?”

沐酒把薄陸兩家的事情給南淮說了。

南淮心思太細膩了,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透明的。

聽完所有,南淮那雙溫柔的眸看著沐酒。

道:“九九,你說的事情,我以往聽我爺爺提過,可能比你以為的還有嚴重,七舅現在不能分心,你不告訴他是對的。”

沐酒臉色泛笑:“阿淮,你會幫我的是嗎?孩子的事情。”

她很害怕,誰也不能告訴,一一也不行。

南淮溫柔的眸盯著了沐酒的腹部。

語氣平緩:“嗯,現在這休息,我給七舅打電話。”

沐酒瞬間鬆了一口氣。

有南淮幫她就好。

沒多久,薄七就趕過來了。

他一身黑色的風衣外套,整個人好似有些風塵僕僕的。

一看就不是公司來的。

那張冷硬的臉上全是戾氣。

眼神裡殺氣騰騰。

沐酒一看薄七抬起腳都要對南淮猛的一踹。

沐酒瞬間哭的道:“薄七七”

薄七腳停了。

聽到這久違的三個字。

他邁著大長腿急切的走了過來。

把沐酒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手特別的緊,許是後怕這丫頭被薄刊抓走。

那張冷酷的臉上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