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被沐酒給搖醒了。

聽著這丫頭總是在唸。

他懶散的道:“九九是最漂亮的,晚上不要去偷吃,保證不會有黑眼圈。”

沐酒瞬間臉蛋上委屈巴拉。

小聲溢位:“沒有,是一直在做噩夢。”

聽到這丫頭做噩夢,陸長風瞌睡都跑了。

坐起了身。

認真的道:“怎麼了?跟二哥哥說說。”

手揉著這丫頭的腦袋,覺得稀奇。

從小這丫頭夢少。

偶爾幾次的夢裡也都是吃的。

沐酒搖晃著腦袋,咽更聲:“二哥哥,薄七七他會不會喜歡關人?”

她的腦海裡全是被關被鎖的畫面。

陸長風丹鳳眼眯了眯,語氣淡:“阿七那人,挺殘暴的,我記得有一次,他三哥算計了他,然後那傢伙帶上我,直接把他三哥綁到了一空曠的場地,我就看著他,把他三哥打的血肉模糊不說,還把他三哥吊在半空,當靶子射,箭箭都避開了身體的重要部位。”

陸長風想到後,加了幾句:“阿七他,有仇必報,更屬於十倍奉還的那種人!”

沐酒肉嘟嘟的臉蛋上嚇懵了。

她,她想和薄七七分開。

他嘴裡說著答應,可是,他卻威脅她了。

這種算哪種呢?

沐酒忐忑小聲:“那,那要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呢,薄七七會如何,如何報復?”

陸長風丹鳳眼看著沐酒,他唇勾起浪蕩的笑:“那閻王,最討厭言而無信之人,有次我忘記了,躺在家玩遊戲,錯過了時間,這閻王殺來了我公寓,你可知他做了個什麼事。”

沐酒搖晃著腦袋,水眸裡卻都是害怕。

陸長風笑的怒:“那閻王啊,上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腿給廢了。”

此時,沐酒的腦海裡就想到了十二歲的哪一年,有一次本來哥哥說好了來看她的,但卻沒來。

他說是被人打了,腿都斷了。

坐在輪椅上。

陸長風伸手揉了揉沐酒的腦袋,哄著這小丫頭:“所以,九九,別招惹薄七,你承受不了他的,你這滿嘴跑火車的小嘴,說的話也喜歡忘記,可是那閻王可是心裡有賬的,你要是騙了他,那報復心極強的男人,會弄死你!!”

沐酒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