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次交手,很顯然蛇女已經是落了下乘。

她拖著自身殘破的身體,看向言禾的眼神卻帶著滿滿的怨毒。

要不是因為忌憚對方手裡的藥水,她或許現在就已經撲上去把人撕碎了。

言禾見對方並沒有答覆,便又將手裡的藥水灑了出去。

只見那蛇女在看到藥水被灑出的那一刻,下意識就用自己的身軀去接下了那些藥水。

能看到那些藥水在觸及到蛇女身上的鱗片時,便發生了劇烈地翻滾,彷彿是達到了沸點的水。

很快,在蛇女手背上的鱗片,就又脫落了幾片下來。

她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疼痛,只用那雙充滿怨毒的空洞眸子,冷冷地看向言禾。

這是她想到的唯一辦法。

為了能護住腳下的陣印,她只能用自己的身軀,去擋下那些藥水。&n

她更不能避開!

畢竟比起前功盡棄,她倒也覺得這些沒什麼。

見此,言禾又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這個破印記,賠上自己的性命,值?”

蛇女當即冷聲嘲諷道:“你懂什麼?”

言禾淡笑:“我的確不懂!畢竟我還是蠻惜命的。”

蛇女又冷冷諷刺了一句:“哼!若是被關起來的是那位大人,我可不信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言禾聞言,心中頓時瞭然。

他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隨即,在他的黑眸中也掠過了一道冷光:“所以你做這些,都是為了羽蛇?”

聽到“羽蛇”二字,蛇女當即厲聲道:“放肆!我們大人的名諱,豈是你能直言的?”

話音剛落,言禾面上的笑意也是明顯了不少。

見此,蛇女才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旋即沉聲:“羽大人果然沒說錯,你們就是卑鄙!”

言禾笑容隨性,似乎對自己的行為並不覺得有什麼。

還滿不在乎地回道:“只能說,是你自己太蠢。”

他略微勾起唇,眉眼中雖帶著淡淡的笑意,可卻讓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緒。

與此同時,一縷紅光也從上方緩緩灑落。

蛇女在看到紅光的時候,也就立即抬起了頭。

只見一直掛在上空的圓月,彼時就像是換上了一襲淡紅色的輕紗縷衣。

皎皎月光,也在這一瞬被染成了淡紅之色。

一時間,考核現場也被這輪高高掛起的紅滿月,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在別墅外的段七卿幾人,明顯也注意到了這輪滿月。

心裡頭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地段七卿,當即回過頭看向地上的副會長,詢問道:“這門為什麼還不出現?”

躺在地上的毛傑均,也皺起了眉。

他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這扇能離開考核場的門,應該是會在他交出鑰匙之後,沒多久就自動出現的。

現在都將近過去十來分鐘了,怎麼還沒出現?

顧湘這時也警告道:“副會長!您這樣就沒意思了。規矩也是您自己立的,現在又一直捂著鑰匙不拿出來,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