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半,三個人開車到達了風河市。

整個城市銀裝素裹,看起來分外妖嬈,這座城市和其他的西北地區好像有些不一樣。

這裡就好像是北方的城裡混進了一座南方的城市一樣,和西北的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他的存在在西北的城市中是那麼的不和諧,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季,他顯得是那麼的突兀特行。

「這城市但是特別,明明下了這麼厚的雪,可是溫度確實不低,倒是給人一種溫暖和的感覺。」

池翎一開始的還是準備的很厚的衣服,來了這裡以後覺得她還是多慮了,這裡的溫度真的就像是南方一樣,一點都不覺得冷。

雖然整個城市都是銀色的,可是溫度是穩定的,看看街上的本地人就知道,他們是不怕這點冷的。

「資料上顯示,這裡有家酒店不太乾淨,也有些怪異,來這裡就只有這一件事處理。」池翎聲音冷淡的說了一下這次國家要做的事情,給夜錚把手機遞過去看了看上面記載的資料。

風河大酒店,開了有三十五了。

「事情好像發生了很久了,只不過老闆是個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那些事情,所以這事兒一直就這麼拖下來了。」

「這是不是時間太久了一些,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到了現在都沒有處理,這個老闆的心還是真夠大的。」

夫妻在一邊討論著,冷秋白看了看不遠處的酒店,這會兒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今晚就住這裡,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我們起來了檢視一下,現在先過去辦理入住,然後找人打探一些訊息吧!」

夜錚八手機遞給了池翎,朝著冷秋白說了一聲,然後三個人開著車繼續朝著風河大酒店走去。

事情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因為拖的太久了,所以這家酒店基本上每年都會有那麼一兩起意外發生的。

最開始的時候,這裡不是酒店,是普通的農村小鎮,這裡還都是土磚房屋,住的都是鎮上的居民。

不過三十五年前這裡開始發展了,整個小鎮就被拆遷了,這裡被規劃成了城區街道。

風河大酒店的原地址是一戶比較有錢的人倆,在拆遷的那段時間裡他家的孫媳婦兒剛好生產了,剛開始坐月子。

因為拆遷的是事情,月子沒有做好,留下了後遺症,他家的小孩子也出了意外夭折了。

這事兒一直都是那家人心裡的痛,因為還沒有滿月的孩子夭折,產婦心裡接受不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出月子也自殺去世了。

雖然拆遷賠了幾千萬,但是那條活生生的人命沒了以後他們家也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心裡接受不了的,不過第二年的時候,他家那個孫子就重新找了一個。

沒多久的似乎就娶回了家,但是好景不長,新娶的那個女人沒過多久就說他們家不乾淨,半夜有女人和孩子的哭鬧人,實在是受不了就離婚了。

後來這事情周邊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說是他家孫子沒有良心,老婆孩子死了才一年就找新歡,對老婆和孩子太不上心了,所以老婆孩子死不瞑目找上門來了。

「兩件房!」

「好的先生,請稍等!」

十分鐘之後,三個人辦好了去入住,坐著電梯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