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蕩沉聲:“這飯……”

她頭都不抬一下,“你也要吃?”

他看著那條髒兮兮的流浪狗,心情突然就不爽起來。

“別吃了!”他伸出腳,勾著狗肚子把狗踢出半米遠。

“汪!汪!”

“叫什麼!信不信我打電話叫抓狗大隊來?”

“汪!”

一人一狗對罵起來。

場面極其怪異。

晏厘沒理秦蕩,但是不滿他影響狗子用餐,於是捧著飯盒往遠處走了幾步。

狗子聽見她說了聲“過來”,搖著尾巴屁顛顛跟過去。

這次她索性把飯盒都放在草坪上,讓它自己吃,狗子流著哈喇子狼吞虎嚥。

她就當秦蕩不存在,安靜地看狗子吃飯。

秦蕩眉心擠在一起,跟著過去。

他摸不準她是不是生氣了。

晏厘和他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別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要麼是和他歇斯底里,把他吵煩了,他就順勢結束關係。

要麼是可憐巴巴的,話都不敢說一句,等著他垂憐。

她這不溫不火,一張口關心的還是他贏沒贏,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真把他當洩火工具,所以無所謂他和別人女人怎麼樣?

還是在盤算分手的事?

秦蕩眸色沉下來,長臂一伸攥著她的胳膊把人拽起來。

晏厘身嬌體弱,羽毛似的落進他懷裡。

“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發脾氣罵他打他都行,他一句嘴都不會還。

晏厘抬眸看了他幾秒,平靜無比:“我給你帶飯了。”

他心猛地一沉。

“不過現在給它吃了。”她指了指尾巴翹上天的狗子,補充一句,“我故意的。”

給他吃,不如餵狗。

秦蕩終於聽出了生氣的意味,懸著的心落下去一點。

“秦蕩,你每天的工作日常就是和姑娘們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