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那一套。」

秦蕩沉默了幾秒。

意識到自己有點得理不饒人,晏厘抿了抿唇,從他手裡接過東西,說:「謝謝。」

說完又覺得她這樣好像太慫了,補充一句,「下次別對女人那樣了,不僅是我,其他女人也一樣,你為了滿足自己奇怪的癖好,就不顧女方的感受,挺沒品的。」

「我不是慣犯,就這一次出格的,你別給我戴高帽。」

晏厘回想了下,在她這裡好像是隻有這一次。

「你和別人怎麼樣我也不清楚,隨便你吧。」

說著她要關門,但秦蕩沒打算就這麼放她走,「晏厘,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生活裡有我沒我都一樣?」

「不會啊。」

他不認為她會說好話。

「你是金主爸爸,y專案給我帶來的獎金和提成,不是其他專案可以比擬的,你對我生活影響很大。」

「除了這個。」

「也不一樣。」

秦蕩瞳仁裡的寒霜終於融化些許。

「沒有你的話,可能我的生活會更舒心些。」

她之前就說過的,如果不是那晚衝動去了酒吧,沒有遇到他,現在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工作關係而已。

他玩他的女人,她過她的日子,那才是正軌,而不是兩個原本就毫不相干的人,莫名其妙地攪和在一起,甚至談個毀天滅地的戀愛。

他對她也確實挺好的,可這份好,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也能獲得。

談戀愛,談的是偏愛。

現在面對他的糖衣炮彈,她還能冷靜,時間久了呢?她真的以為他喜歡她怎麼辦。

到時候,她無可自拔地淪陷了,他剛好也玩膩了,乾淨利落地抽身,就那樣站在岸邊,涼薄地看她困在泥潭沼澤中痛苦地掙扎。

那樣太殘忍了。

走廊寂靜無聲。

聲控燈暗下去之後,沒有再亮起來。

直到關門聲響起,才重新照亮無人的走廊。

那之後的幾天,晏厘都沒再見過秦蕩。

他那麼心高氣傲的人,被她說了那樣一番話,沒當場羞辱回去已經算是高抬貴手。

不過他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句話也夠讓她心神不寧了。

「晏厘,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後悔,就算後悔了也別來哭著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