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歉道的挺快:「我的錯,別哭。」

她覺得秦蕩莫名其妙,回過神看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接通電話,才瞭然。

他這是給未婚妻演呢。

電話那頭傳來阮竺清的聲音:「秦蕩,剛才……」

「阮小姐,我以後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大嫂了。」秦蕩語氣似是低冷又似是調侃。

坐在他腿上的晏厘眉心微擰,撐著桌子要從他身上下去。

秦蕩不悅皺眉,扣著她的腰不讓她走,喑啞道:「別亂動,小心摔地上。」

這句話,足以讓阮竺清聽見。

半晌沉寂後,她才重新找到聲音:「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沒有答應他。」

通話結束後,秦蕩抬手捏著晏厘的下巴,語氣沒有起伏:「明天晚上我來接你。」

「做什麼?」

「不是答應你了,去玩兒。」

「是正經地玩麼?」

「你要是想玩不正經的也可以,我陪你。」

晏厘又開始掙扎。

秦蕩只能用吻讓她服軟,等她老實下來,才認真道:「一個遊輪酒會。」

「你是準備讓我當女伴呢,還是準備讓我裝作侍應生偷偷混進去?」

遊輪、酒會,本就是高階的代名詞,連在一起那更不用說,能出席的都非富即貴,這點她還是有自知之明。

「看你。」

「你不帶你未婚妻?」

兩個多月來這種場合,他都是和阮竺清一起出席的。

「她現在是我大嫂。」

「她剛才說沒答應求婚。」

「無所謂,我帶你去。」

晏厘驀地勾唇輕笑。

秦蕩拿她當炮灰,她看得出來。

可如果能參加這種酒會,還是和YM副總一起出現,也是擴充套件人脈的好機會。

她思忖權衡,看起來利大於弊,沒有拒絕。

這種酒會以前晏厘跟著李懷洲參加過一次,來了倒也不露怯。

秦蕩牽著她上船,在她旁邊走著走著,忽然抬手把她的禮裙肩帶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