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條件反射地要掙扎。

秦蕩滾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別惹我生氣,你們走不走得了,我一句話的事兒。」

晏厘抿唇,沒做聲。

女人發現自己拽在手裡的領帶突然不見,回過頭看情況。

她前腳才在秦蕩跟前搖完尾乞完憐,後腳他又抱上別的女人了,臉上瞬間就掛不住。

「蕩哥,你這是?」

「抱歉,剛才開了個玩笑,我過來是找我的小倉鼠的,不是來找你的。」

說完,他甚至在晏厘臉上做了個擼毛的動作。

晏厘秀眉擰成一團,躲開他的手。

秦蕩也不惱,只是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又收緊幾分,怕衛昀看不見,還抱著她稍微轉了下角度。

衛昀看著,皺眉,眼底的光些微黯淡。

女人視線落在晏厘身上,上下打量起來。

「蕩哥,她不是……」說著,她看了衛昀一眼,面上挑起幾分興味。

這關係有點亂。

亂了好,方便她大做文章。

同為女人,晏厘一眼就猜出了對方心裡的想法,眉心緊了緊,唇角掛上輕柔的笑。

她踮起腳,似是要吻他下巴,又似是單純和他說話。

「他是我們公司實習生,你總不至於和一個小男生吃醋。」

晏厘和秦蕩的親密無間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也狠狠戳著衛昀的心臟。

秦蕩垂眸盯著晏厘,眸色越來越深。

晏厘伸手抓住他西裝下襬。

秦蕩沉聲:「多大點兒事,又沒真動手,銘都有規定,不能打架鬥毆。」

也不知道剛才打得尹文德滿地找牙的是誰。

銘都有規矩,可只要他幹掉規矩,他秦蕩就是規矩。

女人也不敢再計較什麼。

晏厘從秦蕩懷裡退出來,推著衛昀從包廂出去。

「快回學校。」

「你和他什麼關係。」衛昀抓住她的手腕。

他眸色平淡,卻又匿著若隱若現的兇狠,像一隻盯上獵物的黑豹。

晏厘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到了。

秦蕩跟著出來就看見這副畫面。

某些本能的領地意識被刺激得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