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讓人調查過晏厘的身份,沒發現什麼問題。

這就意味著,要麼她身世真的和資料上一樣簡單,要麼,她的身份連他都查不到。

若是前者,她手裡又怎麼會有這塊翡翠。

橫豎這件事情都挺值得探究的。

思忖片刻,秦蕩直接開口問:「你認識祝南山?」

「什麼祝南山?」

「沒什麼。」

兩個人貼得太近,晏厘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她抿唇想把秦蕩推開,卻在抬手的時候被他鑽了空,順勢擒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轉了個方向,壓過頭頂。

晏厘這才看清他的臉。

她也懶得掙扎了。

前幾次的經歷都告訴她,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到最後總是她自食惡果。

再開口時晏厘語氣中裹挾著疲憊和無奈:「你要不去找其他女人吧,我今天沒精力陪你玩。」

她沒有欲擒故縱,她真的希望有人把這禍害收了好讓自己清淨清淨。

秦蕩手機響的也挺是時候。

他薄唇微抿,意味不明地睨著晏厘。

「就她吧。」晏厘掃了螢幕一眼,苦口婆心,「我今天還刷到她的影片了,性感路線大網紅,多少男人想睡都睡不到,佳人主動邀約你別拒絕人家的好意。」

秦蕩發現這女人就是過河拆橋的典範。

有事就是乖巧懂事小妖精,沒事就是冷漠無情找別人。

哪有便宜儘讓她佔了的道理。

「我偏不,有能耐你乾死我。」秦蕩低哂,說著就要拒接電話。

晏厘心一慌,眼疾手快地替他接通。

她偏過腦袋躲開秦蕩危險意味十足的眼神,盯著樓道里的消火栓眼睛都不眨一下。

手機裡傳來女人動人甜美的聲音,盪漾地叫了一聲「蕩哥」,問他在做什麼。

「有事說事。」秦蕩語氣平靜。

「我們幾個小姐妹今天都在銘都,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玩啊?」

「沒時間。」

女人大概是沒想到秦蕩竟然會拒絕,愣了幾秒才繼續問:「你今天晚上有私事?」藲夿尛裞網

秦蕩應付地「嗯」了一聲,吐字不怎麼清晰,忙著吮咬晏厘的唇。

聽到電話那頭若隱若現的細碎嚶嚀,女人試探著問:「你……和女人在一起?」

手機開了擴音,那邊說什麼晏厘都聽得很清楚。

秦蕩故意用兩邊都能聽見的聲音問晏厘:「她問我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晏厘眉心蹙成一團,臉早已經燒得不成樣子。

同時又對秦蕩佩服不已,他竟然能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面不改色地說話。

通話裡的冷靜和樓道里的曖昧形成鮮明的對比。

「蕩哥,你在忙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

秦蕩沉聲:「沒事兒,不忙,她允許我接電話,你要是想,我們可以聊一會兒。」

說完,他把手機塞到晏厘手裡讓她拿著,空下來的手墊在她腰後繼續吻她。

「這是你們的特殊癖好麼?」女人笑了笑接話,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荒唐的事情。

「我沒有,可能是她的吧,電話是她接的。」秦蕩趁著離開她櫻唇的間隙見縫插針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