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易中海的老伴兒就把白麵饅頭蒸好了。

槐花兩隻小手,一手拿了一個大大的白麵饅頭,開開心心吃了起來。

看著槐花吃白麵饅頭,易中海他們是樂的臉上滿是皺紋。

吃完之後,易中海決定今天就讓槐花和他們一起睡,這個床也不小反正能睡得下。

等明天再去買一張床,專門給槐花睡。

就在準備睡覺的時候,易中海的老伴兒突然說道:「老易,你說現在槐花是咱們孩子了,要不要明天和大院兒的人都說一下?免得到時候院子裡的人不知道情況,說什麼閒話影響到了槐花。」

這話說的是不無道理,易中海細細思考一番,點頭說道:「你這話不錯,明天咱們不僅要和大院兒裡的人說,還得去街道辦做個證明,以後槐花就和秦淮茹她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可等你明天下班了,街道辦的人都下班了吧?」

易中海翻了一個白眼,道:「去不去上班都無所謂,反正去了也是掃廁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調回去呢!」

「這樣我還不如好好把這件事情做好,這可是關係到槐花以後的歸屬,免得槐花以後長大了,秦淮茹她們又跳出來唧唧歪歪。」

他老伴兒點點頭,深以為然。

「確實,賈張氏可不是啥好東西,必須要過戶。」

「知道了,睡覺吧。」

易中海說完之後,屋裡就陷入了平靜。

但這邊醫院裡可是不平靜,秦淮茹這時候正在和劉光齊對峙。

「劉光齊,你敢說棒梗不是你叫人打的?」

看著秦淮茹滿臉怒火的職責自己,劉光齊的臉色像是吃了粑粑一樣。

「秦淮茹你別血口噴人,我這才醒過來沒多久,我去哪裡叫人打棒梗?」

「我都說了,那兩個打棒梗的人我都不認識,你不信就問其他的人,我都沒有和那兩個人說話,怎麼可能是***的?」

劉光齊的心裡是又難受又冤枉,他被一個不認識的人大搞了一頓之後,才迷迷湖湖醒過來沒有多久。

那時候,一個醫生正在和他商討這個醫藥費的問題,劉光齊幾句話把醫生打發之後,還沒有緩口氣,就來了兩個不認識的人,看樣子可能才十七八歲。

當看到陌生人的那一刻,劉光齊本能的就慌了,以為自己又要挨一頓打。

可這兩個人直接從他的病床走了過去,抓起了一臉懵逼的棒梗就是一頓胖揍,可把他可看呆了。

這場景就和他被打是一樣的,不過感覺棒梗要慘一點,那兩個人也是打完直接就走了,中途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和他有屁的關係啊?

結果這秦淮茹從醫生那裡得到訊息之後,就非要說是他乾的,簡直是噁心得不行,不管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就如劉光齊所說,秦淮茹是完全不相信他的解釋,立馬就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被打的時候棒梗笑了兩聲,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於是勾結了自己的朋友就來打棒梗!」

劉光齊無奈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不然你直接找派出所,或者你等著棒梗醒過來問他,反正這件事情和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劉光齊就直接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傳說中的賢者模式。

秦淮茹看著劉光齊的死樣,是真想去給他兩刀!

在她看來,不是劉光齊的話,那也不會有別人了。

自家的棒梗這麼聽話,怎麼可能去惹事,而且這次是在醫院,這個病房的位置也只有劉光齊知道,雖然不知道劉光齊是怎麼傳遞訊息出去的,但絕對是劉光齊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