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跟著其他人走進院子,旁邊跟著一起走的閻解成也看到了他,閻解成很是八卦說道。

“我說酒枝,今天這什麼情況啊?傻柱這可是下死手啊。”

王酒枝搖搖頭道:“我哪知道,我這不也剛回來。”

閻解成想了想道:“要我說這許大茂估計幹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有可能是勾搭秦淮茹,然後被傻柱發現了。”

王酒枝有些驚訝道:“解成哥,你的想法還真有可能。”

“你先過去,我把手上東西放好馬上過來。”

“好,酒枝你趕快啊。”

王酒枝回家放好買的東西,鎖上門就來到了開大會的地方。

三位大爺坐在正中的桌子邊,何雨柱和許大茂一人在一邊坐在長凳上。

只見大家都來的差不多了,二大爺劉海中起身說道:“下面讓我們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主持我們今天的大會。”

一大爺看了看四周的人,又把目光看回何雨柱道:“傻柱,你先說說你為什麼要打許大茂,而且還是在院門口,你知道這影響多惡劣嗎?”

何雨柱現在還是氣頭上,語氣不好的回道:“別說是院門口了,就算是廠門口今天我都得打他。”

許大茂急道:“三位大爺伱們看看,這傻柱是完全不把你們放在眼裡,你們看看我這臉上的傷。”

何雨柱不理會許大茂繼續說道:“三位大爺,各位街坊鄰居,你們是不知道今天許大茂做了什麼。”

“就我們軋鋼廠今天下班,我尋思去車間找一下一大爺,結果我還沒到車間,就發現這許大茂和秦淮茹在廠房旁邊,兩人鬼鬼祟祟的。”

“然後我就過去一偷聽,你們知道我聽到什麼了嗎?這許大茂知道秦淮茹家裡困難,就用錢來逼迫秦淮茹和他做那種事情。”

“別人秦淮茹不願意,他可倒好,準備直接就霸王硬上弓,我這脾氣我能忍嗎?”

“於是我就衝出去準備打他一頓,沒想到許大茂這人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跑的還挺快。”

“最後我才這院門口逮住他,大家說他幹這種事情,我能不揍他嗎?他叫什麼,什麼為娼,是我們新時代的敗類,恥辱!”

眾人一聽這事情的經過,不由大呼打得好,他們本來就討厭許大茂這人,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幹出這種事情。

眾人又看了看坐在人群的秦淮茹,此時她已經是淚眼朦朧,彷彿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王酒枝倒是覺得沒這麼有趣了,這事覺得不像何雨柱說的這樣,估計多半是他自己揣測的。

許大茂看到眾人厭惡的表情,覺得事情搞大了,於是趕忙辯解道:“大家別聽傻柱瞎說,他本來就和我有仇,所以他是在編造事情的經過。”

賈張氏不像別人,還可以聽聽許大茂的解釋,她直接就罵道:“好你個天殺的許大茂,你媳婦兒回孃家這才一天,你就幹出這種事情,你真是不要臉,等婁小娥回來,你看我不把她給一起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