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酒枝在許大茂家裡,兩人喝著小酒就著一盤炒肉菜,別說還真不錯。

許大茂是電影放映員,別看工資不算多,但是他經常下鄉放電影,油水不少。

什麼土特產,土雞,土豬肉啥的,反正去放一趟電影能得不少東西。

許大茂幾杯下肚,開始有些上頭了:“王酒枝啊,你剛來你不知道,我和你說就那傻柱,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別和他走太近了。”

王酒枝笑了笑,看著許大茂道:“這院裡廠裡都說你倆是有深仇大恨的,我原來還不相信,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相信了,哈哈。”

許大茂擺擺手:“這伱說的就不對了,我這不是在你面前說他壞話,傻柱這個人他就不是一好東西。”

“就說住他旁邊那寡婦秦淮茹吧,別人一個寡婦,傻柱一天到晚跟別人不清不楚,你說他安的什麼心?”

“別看大家都叫他傻柱,但是他可不傻,他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的道理嗎?”

王酒枝點點頭:“確實,其他我不說,但是柱子哥確實不能再和秦淮茹不清不楚了,不然他還真就取不了媳婦了,那秦淮茹可不簡單。”

“喲?”許大茂對他說的話很詫異,“看不出來你還知道這些?”

王酒枝謙虛道:“這一看就看出來,估計就柱子哥看不出來。”

許大茂聽出王酒枝表達傻柱笨的意思,他也開心起來。

“來,不管其他人,我們倆喝。”

過了一陣,許大茂已經喝的面紅耳赤,他摟著王酒枝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道:“兄,兄弟,我跟你說,你在廠裡要是遇到什麼事,你就找我許大茂,我一準給你解決。”

“行。”王酒枝無奈點點頭,他沒想到許大茂酒量這麼不好,喝一點就變成這個樣了。

“大茂哥,天色不早了,我也先回去,感謝你的盛情款待啊!”

這時候許大茂已經回答不了他了,現在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看到他要走了,婁小娥這才走過來,送他出門。

不得不說,許大茂對不是特的仇人還挺好的,本來王酒枝都走到門口了,他還踉踉蹌蹌走過來,塞了兩瓶酒給王酒枝,讓他帶回去慢慢喝,不拿還不高興。

雖然這酒不貴,倒也是許大的一個意思,不過這人以後要變壞,看著他請自己吃飯還送酒的份上,王酒枝覺得到時候給可以許大茂洗洗腦。

這時候已經是夜深了,往常這時候一大爺已經進入夢鄉了,但今天的他比較反常,因為他在思考一件大事。

易中海輕輕搖醒了旁邊睡著的老伴,“老伴,快醒醒。”

一大媽迷迷糊糊的醒了,打個哈欠問道:“怎麼了?這大晚上你還沒有睡啊?”

易中海輕輕說道:“你覺得新來咱們院子的王酒枝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易中海有些無奈:“就是人怎麼樣啊。”

一大媽更不懂了:“就一小夥子啊,看著挺不錯的,就是斤斤計較的。”

易中海笑了笑道:“農村來的,精打細算正常。你說要是讓他給咱們養老怎麼樣?廠裡說他可是個孤兒,不像傻柱還有個風流的爹。”

一大媽想了想,便無趣的說道:“估計沒戲,雖然人是孤兒,但也和你不熟啊,不像傻柱知根知底的。”

易中海笑了笑:“這還不簡單,他剛來城裡,沒錢沒吃的,我到時候幫幫他不就熟了。”

“再說我也有法子拿捏他,他現在在廠裡當學徒,一個月才20塊錢,要是我收他做徒弟,那他不得把我供著啊?”

一大媽想想也對,雖然她心裡更偏向他們老兩口再領養一個,他們也才五十多,易中海工資也高,不是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