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點點頭:「你放心,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還是那個客棧,到時候就說你是我的朋友,那群人不可能會那麼明目張膽的趕咱們有的,而且他們還很有可能故意讓咱們去給那個傢伙診治,好讓咱們死心。」

這是他這幾天觀察所得,那些人好像對他們的毒藥很有信心,有種有恃無恐的樣子。

万俟雲淺點頭,「你們心裡有數就好,反正我什麼都不怕。」

有阿瑾在,那些對她有威脅的人好像很久不曾有了。

而鳳羽想的卻是万俟雲淺的家人都不在這邊,遠在申國,那些人抓不到,所以才有恃無恐。

也不知道是鳳羽最近過得有些安逸了還是怎麼著,要是誠心想找一個人的麻煩,別說在申國了,哪怕在一個小旮旯裡,只要不是他們的對手,遠不遠區別是不大的。

也可能是關心則亂,或者說是万俟雲淺和宮辰瑾上午的消失讓他有了小脾氣,說到底,他也是一個皇子,身份尊貴。

「其實也是我連累了他,不然他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四處遊玩了,而且那些人都是朱雀國的,還是那個女人的,對我太瞭解了,與我有關的人離那個女人太近了。」

鳳羽這麼說也是想讓万俟雲淺對夏流雲的印象好一點,對這件事更加上心一點。

然後万俟雲淺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宮辰瑾就面色不虞的開口:「瞭解你?若是真的瞭解你就不會把你送到暮槿學院了,說到底還是你勢力太小。」

自己不行還到處找藉口,她家淺淺確實有恃無恐,有他護著,她自是不需要擔心什麼。

鳳羽的臉瞬間就黑了,他知道自己確實勢力太小,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打擊他?

觸及到宮辰瑾的眼神,鳳羽頓時所有的底氣都沒有了。

好嘛好嘛,是他錯了還不行嗎?

万俟雲淺裝作沒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也不想解釋什麼,揉了揉因為睡得太久而有些痠痛的脖子。

「還去給夏流雲診治了嗎?去的話是什麼時候?不去的話我接著睡覺了。」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在這裡叭叭個什麼玩意兒。

「去!當然去!現在就走。」

上午鳳羽離開的時候已經交代過夏流雲了,所以就算現在去也是可以的。

「帶路。」

簡單的兩個字,万俟雲淺懶得多說。

鳳羽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這件事說到底万俟雲淺一點錯沒有,是他找了一上午心裡有些憤懣,是他的錯……

可是看万俟雲淺的樣子,顯然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裡了。

鳳羽握了握拳頭,沉默的在前面帶路。

万俟雲淺倒是想得很開,甚至有些無所謂。

說到底也是她忘記了鳳羽的身份地位了,或者說她把別人想得太簡單了。

不是所有人都是墨非白,也不是所有人都護著她,更不是所有人都瞭解她。。

她不過是隨口一說,鳳羽就能想那麼多,她不太喜歡那些彎彎道道的,以後還是敬而遠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