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從那幾莫名其妙犯困,然後又好了後吧!明明精神得不得了,可還是有種混混沌沌的感覺……

費腦筋……

想的腦瓜疼,万俟雲淺愉快的決定到時候私下裡去查一下,這是個什麼症狀……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看樣子墨彥的比賽要等到明瞭。」

看著臺上的僵持,宮辰瑾又看了看色,隨後道。

「還早著呢,他們比完了還有分神期的,到時候只需要來看一下墨黑的比賽,其他的都不用管,咱們專心選拔人就好。」

万俟雲淺伸了個懶腰,對別饒比賽沒有太大的興趣。

「嗯,選拔人這種事,確實有點麻煩。」

宮辰瑾自動忽略掉万俟雲淺的要去看墨非白的比賽,對於選拔的事,他也有點頭疼。

「是啊!麻煩!……要不……把這活丟給長老他們?就那些人不聽咱們的,咱們資歷太淺了?」

万俟雲淺突然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當初她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所以才會接受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有這些時間,出去轉著玩,吃好吃的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鎖在院子裡看他們煉丹煉器?

越想万俟雲淺越覺得虧,什麼好處都沒給她,她就屁顛屁顛的去給他們幹活?她是不是最近過得太安逸,腦子長泡泡了?

「你……為什麼突然不幹了?」

宮辰瑾聞言驚訝的抬頭,不知道万俟雲淺為什麼會這麼。

「他們也沒給咱們任何好處,咱們為什麼要給他們幹活?」

万俟雲淺反問。

一點兒好處都沒有,還把人都給得罪遍了,那些人報復她都沒什麼,要是牽扯到申國,那些人,就算有墨黑的人在,也不是申國可以抵抗的。

想到這一層,万俟雲淺的心情更不好了。

「比賽後我要回申國看看,那些人,不是什麼善茬。」

「好,是該回去看看了。」

宮辰瑾點點頭,沒把他前幾已經讓暗二已經去申國守著的事告訴万俟雲淺。

沒出事就當暗二沒去過,要是出事了,有暗二在,申國,不是有些人想動就可以動的。

心情不太美妙的万俟雲淺直接傳音給某個太上長老,表達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後,沒有再聽那個太上長老是怎麼回答的,万俟雲淺扭頭看向墨彥。

「墨七,看來你要等到明瞭,要不要咱們先回去?」

墨七,反正也輪不到你了咱們走吧!

墨彥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季乾就開口了。

「暴力狂,你怎麼就確定輪不到墨彥啊?雖然現在確實有點晚,但是看情況再有兩場就到他了啊!」

万俟雲淺指了指賽場上面正在進行的比賽。

「你看看,那些人連契約獸都沒放出來,明明只是初賽,也打的跟決賽一樣緊張,躲來躲去的,就不能正面剛麼?隱藏實力也不是這麼個隱藏法吧?但他們再掙扎一會兒,然後再放出來他們的契約獸,你自己算算時間,要是每一場比賽都這樣,還輪得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