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雲淺點點頭,現在已經快到賽場,然後她看到了其他三個學院坐的位置,又想起了這件事。

「應該有吧,我記得剛開始帶隊長老過,學院好像每年在來的路上都會有傷亡。」

鳳羽想了想,事不關己的開口。

「瞧瞧,我簡直就是一個福星。你看吧,雖然我只是挽救了咱們學院的幾條性命。但是這幾條性命背後最後牽扯的可是幾個家族,我可算為學院解決了一個大大的麻煩吶!」

万俟雲淺嘚瑟的揚起下巴,雖然她還是有些不明白,為四大學院為什麼要在來的路上做手腳,但是也不妨礙她的嘚瑟。

但是回去了還是要給院長提議一下,好了學院大比,在一開始就耍陰招,那還比什麼呀?那乾脆比誰陰人牛批得了。

到了賽場,万俟雲淺發現現在賽場上的人要比方才多了一點,但是多的都是學員,導師卻沒見多了多少。

難道……她真的可以不用來?

万俟雲淺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在位置上坐好,然後給已經到場的四個太上長老中的某一個傳音。

「那啥,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來?」

那個太上長老本來在跟旁邊的人話,突然間收到万俟雲淺的傳言還有些愣愣的。

然後就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然後又在腦海裡想了一下,這個聲音到底是屬於誰的?

好像……沒啥印象……是誰在給他傳音?

那個太上長老抬頭,環顧四周,對上了万俟雲淺的眼神。

「万俟子,方才是你在給我傳音嗎?」

沒收到他的回話的万俟雲淺默默的點零頭。

「真的是你啊!你方才想問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万俟雲淺總感覺這個太上長老話的調調有些怪怪的。

「呃……我就是想問,我們下午是不是可以不用來了?反正這些元嬰期這個比賽,對我們而言也沒有什麼幫助。」

万俟雲淺嘴角微抽,委婉的出了自己剛才的問題。

「為什麼?這些元嬰期的比賽比賽對我們而言就更沒有什麼什麼幫助了。你看我們都在這裡留著,為什麼你們要回去?」

聽到万俟雲淺的問題,那個太上長老憤憤不平的回答。

万俟雲淺:「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長老。」

「你這娃娃,你跟我,你知道了什麼?」

那個太上長老被万俟雲淺的話勾起了一點興趣。

「我懂,您就是被迫留在這裡當裁判,嫉妒我們可以離開,我懂,我都懂的。」

万俟雲淺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出來的話卻把那個長老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

「胡!我才沒有嫉妒!」

該太上長老的鬍子翹得更高了。

「對,您沒有嫉妒,您只是在惱羞成怒。」

万俟雲淺打了個哈欠,給了太上長老一個不跟你斤斤計較的眼神。

「你才惱羞成怒,娃娃!你這是汙衊。」

那個太上長老被万俟雲淺的眼神弄的心情倒是平復了一些。

「對對對,你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