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疼啊!」

万俟雲淺正在用酒給一個學員清理傷口,這個學員的傷口在腹部,幸好万俟雲淺讓他躺在毯子上,不然他早就疼的站不住了。

「我的傷口感覺還可以,沒想到,居然有一,我能做到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在跟你們話,沒有昏過去,哈哈哈哈!」

他旁邊的一個學員坐在地上,大腿有一塊地方血肉模糊,紫色的血細細的往外滲著。

這是因為吃了万俟雲淺的丹藥,不然就是滔滔的往外流著了。

「樣,你能想到你有一會在魔獸山脈待這麼久嗎?」

「就是,你能想到你居然能在那麼多魔獸的包圍下出來嗎?」

「你能想到你居然能斬殺那麼多魔獸嗎?」

「……」

聽了他的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叨叨開了。

「得得得,我的錯,不跟你們爭了。」

腿上有一塊血肉模糊的學員急忙擺擺手,表示自己認輸了。

「哈哈哈哈,你就是欠收拾!」

學員們看著他那模樣,樂了。

万俟雲淺淡笑著聽著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想當初,他們受贍時候,那眼睛紅的,就是多久了一點血,整得跟活不了了一樣。

「好了,下一個。」

麻利的清洗好傷口,撒上有利於傷口癒合的藥,又撒零消炎的藥,包紮好,就是下一個學員們。

包紮好的學員,在他的抗議聲中,被他的夥伴給抬走了,接著的是下一個學員。

万俟雲淺這邊包紮傷口也是熱熱鬧鬧的,外面那群受傷不太重的學員間卻是氣氛沉重。

「閣下想好了嗎?」

鳳羽看著不遠處的那一隊人,淡淡的開口,面色沉靜,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