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輸內力也是為了緩解她的疼痛罷了。

杜茂明詫異,“你之前給人下毒?”

說起這個毒,梁明玉還是有點底氣不足,因為她親自給蘇安安把了脈,知道寒毒帶來的後果。

不好好調理,日後也可能子息艱難。

音色小了點,喝了一口水,含糊不清的解釋,“那時我以為她是劉氏的線人,就捉弄了人一下。”

杜茂明斂眉,“捉弄就用寒毒?玉兒,這般,可就過了。”

杜茂明也寵梁明玉,但是和沈君承一樣,都不是無底線的,聞聽這件事,就嚴肅了起來,多說了她幾句。

寒毒豈是用來捉弄人的,尤其還是一個女子。

女子體質為陰,最是容易邪寒入體。

梁明玉就一直扣著那茶杯上花紋,暗想,怎麼一個二個都喜歡說她。

“你知道錯了嗎?”杜茂明正色問。

梁明玉小聲應著,“我知道了,表哥已經說過我了。”

兩人都比她大,訓起人來,都挺嚴厲的,還是潮聲好,從不訓她。

杜茂明又問:“那你給她開方子了嗎?”

她道:“開了,公事公辦,一個月後我還會去給她複查呢,這下總不用表哥輸內力了吧。”

蘇安安不會武,這內力輸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沈君承不心疼,梁明玉心疼。

杜茂明道::“嗯,你幫她調理好,就當是彌補你的錯。”

梁明玉撇嘴,想辯駁什麼,但是剛啟唇,又咽了回去。

感覺非要辯駁,表哥又要不高興了。

已經好久沒好好跟表哥說話了,她也不想再惹表哥生氣,只好暫時配合的嗯了一聲,說:“知道了。”

“好啦,不說她了,”她岔開話題,又看向沈君承問:“表哥,你為什麼忽然來了師兄府上啊?”

沈君承道:“在他府上,方便走動。”

杜茂明卻道,“哪兒有,明明是你蠱毒發了,壓制不住,才來找的我……”

嘶,話沒說完,桌下沈君承踩了杜茂明一腳,使了個眼色。

告訴玉兒做甚,徒增擔心罷了,他已經壓制住了。

果然,梁明玉一聽就緊張的問:“怎麼會蠱毒發?不是三個月才發一次嗎,上個月剛服用的抑青方吧,表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君承莞爾道:“真沒事,就是我夜出遇到了一個高手,過招時,估計不甚激發了蠱蟲躁動,不打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