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打遊戲的打遊戲,互相看不順眼的依舊是互相冷眼。

這一切戴安娜都沒有關注,畢竟現在在她面前的一行人又不知道打著什麼鬼主意。

戴安娜將神盾局的這幾個人全部帶進了樓上的書房。

依在自己那張具說相當昂貴的辦公桌上,戴安娜示意著神盾局四個人坐在那原本是給自家小傢伙做作業的位置,原本放在那裡的沙發都已經被戴安娜放到了雜物間。

之前班納在看到那個被戴安娜放在雜物間的那張沙發,只是有些無奈的吐槽了幾句。

“狗大戶!”之類的。

鷹眼和美隊只是搖了搖頭,他們的個頭可能對於那兩個位置負擔有點兒大。

娜塔莎和希爾也沒有選擇自己坐下來。

對於他們選擇站著,戴安娜也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這裡現在的作用是監督兩小隻寫作業的。

“所以,說說。”戴安娜雙手抱胸,讓他們有時間來解釋為什麼在這種時候來找自己。

希爾平緩了下自己的心緒,對著戴安娜說著:“我先因神盾局之前作出的一切不理智,有任何處理不當的問題向你道歉。”

“沒必要,我把你們的上一任局長殺了。我們之間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戴安娜輕飄飄的將這位尼克·弗瑞曾經最得力的助手的道歉,翻過了篇。

但是有人可能就翻不過篇了。比如那位美國翹臀。

“我想知道你憑什麼能去殺害一個為世界安全做出貢獻的人?”史蒂夫站在一旁對著戴安娜像是曾經自己在那個軍營受訓的教官,帶著些許質問的說道。

戴安娜可不想和這個才解凍沒有多長時間的大冰棒說什麼,只是無視了這傢伙。

史蒂夫很明顯是不太清楚為什麼戴安娜不想回答自己這個問題是為什麼,甚至還想再一次開口。但是這回有人攔住了他,正是站在他身邊的鷹眼克林特。

克林特也對戴安娜殺害尼克·弗瑞的事情有著很大怨念,但是至少現在這件事情不是重點。而且作為曾經參與過對戴安娜行動的一員特工,他很清楚當初尼克·弗瑞對戴安娜進行的監視和控制有多過分。

換做他,他也有可能暴走。

“冷靜,隊長。”克林特將手摁在了隊長的肩膀上,儘管他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摁住這位隊長,但至少要讓他冷靜下來。

史蒂夫自然沒有那麼莽撞,他只不過是不明白為什麼尼克·弗瑞明明是個守護世界安全的正面角色,卻如此的不受待見。

“繼續。”戴安娜對著希爾說道,完全是無視了兩位男士在那邊的竊竊私語。

“我們需要知道現在的托爾,在哪裡?”

“你們?”戴安娜此時抬眼看了看這四個人,“是代表神盾局,還是代表托爾的朋友或者戰友?”

“有什麼區別?”娜塔莎也不再沉默,反而是對著戴安娜說話了。

戴安娜對著這幾個人說道:“如果是代表神盾,我覺得現在托爾在哪裡,和神盾沒有關係。我想托爾的那份辭職信已經交到了三曲翼吧。”

托爾那會寫什麼辭職信,一位外域王子,會寫小破球上面的人類自己定義下來的所謂辭職?根本不可能,好嗎?

那封所謂的辭職信,只不過是透過斯塔克工業法律部之手,送出去的一封完全不會被找到任何理由的辭職信。

“我們是代表他朋友來的。”娜塔莎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平澹的對著戴安娜說道。

“啪”

那金黃色的真言套索一頭就那樣被戴安娜丟到了神盾局的特工面前。

抬了抬下巴,戴安娜很明確的告訴他們:“握住它,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