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咖啡杯,戴安娜站在窗前欣賞著美景,其實也倒不是布魯克林區的風景有什麼改變。只不過重新回到紐約的戴安娜對於目前這種生活十分享受。

現在距離挪威一遊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至於托爾?不得不說奧丁給自己兒子的定位很準確,壓根就沒有想過給自己家兒子找個什麼平靜的工作。

阿斯嘉德的王儲現在不說是紐約城小有名氣的格鬥教練,也至少是布魯克林區家喻戶曉的新星。

托爾也很有骨氣般,在第一週工資拿到手的時候就已經搬離戴安娜的小樓。

說什麼不能在一個女人庇護下生活。

戴安娜也無所謂,畢竟原本的生活中出現了個完全陌生的人,誰也沒有辦法適應。

但因為奧丁的囑咐,戴安娜把妙爾尼爾留了下來。至少現在的雷神可不是以後的那位,沒有了錘子,基本就是個身體素質強大的普通阿斯嘉德人。

把妙爾尼爾與托爾之間的關聯儘可能的削弱,保證不會因為點兒小事就把錘子叫過去。而且總感覺那個錘子好像對托爾已經沒有多大留戀了,至少在自己握住它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奇怪的聯絡。

所以戴安娜也就放下了心,以托爾的身體素質一般的熱武器可傷不了他。

戴安娜也樂得清淨,至於其他的事情,她不想管,只要托爾不會因為什麼特殊情況死了,就行。

奧丁不就是想讓自己兒子感受到不同的經歷,只有當托爾明白自己的自大和莽撞並不會帶來任何正面效應的時候,他才有可能可以安穩的接過阿斯嘉德的王位。

但是又沒有什麼正當理由讓托爾去感受這一切,戴安娜的出現也算是解決了他的一件心頭大事。

戴安娜挑出了一件紅色長裙,換了上去。

心情好,對自己的打扮也就有了選擇。

走下樓,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大都會博物館,進行自己今天的工作。

但好像總打車,也不是個好選擇。

“謝謝您的小費!”一口咖哩味英語的計程車司機對著那位美豔的女士說著。

戴安娜也沒有回頭,畢竟只是個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一天清晨罷了。

這種平靜是讓人沉迷的,但又不會消磨掉本身的意志。

“哇偶!多麼美麗的屁股?你說對吧,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產物,相信我老兄,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屁股,除非女神降臨。”就在印度裔司機小哥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喋喋不休的坐進了自己的車裡,“哦!你好,我叫韋德·威爾遜。”

看著這名叫做韋德的男人向自己伸出的手,司機小哥也是有些蒙的遞出了自己的手。

“我,我叫都朋德。”

“不要這麼緊張老兄,話說那女士正面怎麼樣?是不是…”韋德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比了兩下,見都朋德在那裡張了張嘴說不出來,韋德就揮了揮手,“沒關係,至少我們以後還是有可能遇見那位女士的。嗯,我們出發吧!”

“去哪裡?”小哥都朋德攤手問。

“抱歉,抱歉。我只關注到那個迷人的屁股了,忘記告訴你去哪裡了。嗯,真的只是因為那位女士的屁股太讚了,相信我。”韋德一臉認真地說道。

都朋德只能再一次詢問這位韋德:“所以,先生,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

“哦,對的對的,去這個酒吧。”韋德遞出了一張寫有地址的紙條,“我的好朋友重新換了個地方開自己的情報酒吧,叫什麼該死的瑪格麗特修女酒吧,所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