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和旭日解鎖清晨,路揚捏了捏顧清寒發紅的左右手,確保以後還能使用後,起床掀開了窗簾的一角。

神清氣爽。

睜開眼的時候,他還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美夢,妙不可言的感覺讓他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直到伸出手還能觸及到柔軟,一切都那麼真實。

她真的躺在他面前,像只蜷縮的小貓,大半個身子都藏在被子裡,只露出俏麗的頭,晨曦讓面部的絨毛清晰可見。

“老婆。”路揚大起膽子。

顧清寒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假寐是因為害羞或不知道怎麼面對。

我是讓你勇敢,不是讓你為所欲為!

她很想對路揚說這句話。

從伸出手開始,她就一直任他擺弄,成為了獨屬他一人的提線木偶,是因為她全身都沒有力氣,什麼在他上面,什麼要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統統都沒有了,只剩靈魂深處的顫抖,一次又一次。

“你說什麼?”

她又恢復了驕傲的神色,現在的她像只高傲的白天鵝。

“老婆。”路揚重複著剛才的稱呼。

“不要臉。”顧清寒惱羞成怒地扔枕頭,“還沒結婚呢。”

她起了個半身,把頭髮放至身後,一時間又想到昨晚沒洗手,愣住片刻,沒繼續紮上頭髮,任由它如漆黑瀑布般散開。

大概是因為昨晚未能取得主導權的緣故,她氣得牙癢癢,正要直視路揚,抬頭的時候,那張臉又迎到面前,鼻尖觸碰。

路揚再次抱住她的腰,把她按到與床保持水平線,整個床如湖面被石頭砸中般掀起波瀾,她的心也盪漾。

“我還......”

又想?

果然男人就是得寸進尺的傢伙。

顧清寒靈巧地翻了個身,躲過了路揚的攻勢,又躥進洗漱間,直到把門關上,才說:“等下要吃早餐了,到時候回家。”

“回家......”

“別瞎想!”

“好的,老婆。”

顧清寒:“?”

不要臉是吧?

第二天的太陽都升起了,她手還是酸的,連牙刷都握不住,又怎麼拿捏玻璃門外的臭男人?

“路揚。”洗漱的空隙,顧清寒隔著門說,“幫我制定近期的鍛鍊計劃。”

“需要注重哪個方面?”談及正事,路揚也不插科打諢。

“手。”

路揚:“?”

“這個......沒必要吧。”他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