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月忍不住鼓掌,如果不是還想認真聽這兩個人唱歌的話,她估計還想在拍手時再喊上那麼一聲——

絕。

可不是絕嗎?

本來周秋月看到詞曲譜的時候,就已經覺得這首歌很不錯了,光看那詞曲,放在眾多甜歌裡,也是非常能打的存在。

可當她又聽到兩個人共同合唱。

那感覺.

妙不可言。

周秋月微笑著躺在椅子上,她頭上的耳機還響著顧清寒和路揚的歌聲,那是自己的徒弟。

當師傅的,在這個時候都頗為自豪。

“很不錯。”

在路揚和顧清寒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周秋月衝著兩人拍手,這還沒完,她又看向顧清寒,“這首歌你唱了多少遍?我怎麼感覺你比路揚這個寫歌的都很熟?”

顧清寒:“.看了很多遍,然後路揚也教過我很多細節。”

她沒好意思說在看到詞曲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迴圈練習唱《小酒窩》了,雖然是第一次那麼正式地唱,但在她的心中,這首歌已經唱了千萬遍。

但這種事兒肯定不能說出來的好吧,不然肯定要被自己的老師揶揄,再說了,她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己那麼自戀啊。

畢竟這歌怎麼看都像是路揚寫來告白的。

“基本功沒落下,甚至提高了。”周秋月拍拍身邊的椅子,示意顧清寒坐下,“可惜了,這一輪我本來是想支援你的,結果你媽不許。”

顧清寒:“.支援?”

“哦。”周秋月恍然大悟地又解釋道,“其實就是站邊啦,你媽非要我確定一個立場,然後說她肯定能贏。”

“是嗎?”

顧清寒微笑著,她的眼睛裡有光閃爍,像是夏日深夜裡掛在天上的星星。

她不信。

雖然自己老孃寫甜歌是一把好手,可她覺得路揚也不賴,而且夫妻兩第一次同臺唱歌,怎麼來都能輕鬆獲勝的好吧。

“沒辦法。”周秋月聳聳肩,“聽完歌之後,我肯定要站你這邊了,你媽媽請我吃一星期的飯都不行。”

她又笑笑,總覺得這首歌會大火,質量方面沒問題了,剩下的全部交給天意。

想到這裡,周秋月又伸出手,在顧清寒的小肚子上撫摸,那裡已經能看出輪廓,只不過顧清寒的體型偏瘦,還穿著孕婦裝,所以別人很難看出來。

“多唱點歌也好。”周秋月說,“胎教嘛。”

“那我回去多練幾遍。”顧清寒點點頭。

路揚在一旁撓撓頭,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這明顯是師徒拉著家常呢,他在這站著也太尷尬了。

可是,周秋月的聲音突然讓他眼睛瞪大了。

“練甜歌?”周秋月的聲音帶著揶揄,“你就不怕你這兩個小孩成戀愛腦?”

顧清寒:“.”

路揚:“.”

這話還真的挺有道理,幼兒醫院的醫生都是這麼說的,說孩子還在孃胎的時候可以唱些歌聽些歌,能培養小孩的興趣愛好,又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總之美名其曰就是胎教了。

可如果唱甜歌的話

怎麼?

戀愛腦從孃胎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