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都在最後等著自己呢。

周秋月沒好氣地笑笑,還以為這是首以第三者視角講述愛情的歌,原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在說該怎樣面對愛情,還鼓勵人勇敢地去愛。

勇敢地愛啥啊?

顧添衡嗎?

不可能。

周秋月知道方菲的心思,但她心中的鴻溝絕不可能是一首歌就能讓她跨越的,一首歌的殺傷力沒有那麼大,況且就算跨越了,她也不會找顧添衡。

沒有為什麼,就算顧添衡不是她的侄子,就算顧添衡長得好看,和她一個年齡,她也不會同意。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已經上了一些年紀的人了,對有些事兒看得很透,而且經歷過婚姻,周秋月知道自己該找什麼樣的人,但很抱歉,她所想看到的點,在顧添衡的身上看不到半點。

她自始至終都是把那傢伙當做後輩看,不管是看著他從小長到大還是其他,總之在她看來,兩人不可能。

不過,歌挺好。

周秋月沒了其他的心思,漆黑的夜裡,她的眼睛發著光,專心致志地看著裡面的曲子,總覺得這樣的曲子還能寫出另一首歌來,而且能表達的東西和《愛情轉移》完全不同。

她看著看著,睡了過去。

隔天一早。

她家很熱鬧。

方菲、顧清寒、路揚紛紛過來看熱鬧,這是周秋月強行要求的,她說大家很久沒有聚到一起了,找個機會聚一聚,順便一起教顧添衡這傢伙怎麼唱這首歌。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藉口,他們前幾天還在路揚顧清寒家裡打著麻將,絕對扯不到很久不見這個話來,只是周秋月在用這種方法無聲地表示著:

別煞費苦心了。

今天的訓練效果很好。

老師、親媽、歌曲的創作者都在這裡,顧添衡有丁點毛病都能被挑出來,然後進行更改,他唱了十五遍,被人找了二十個問題,最後不斷練習終於有了那麼一點樣子,至少能放到舞臺上面唱了。

“沒了。”遠遠的,顧清寒在和路揚說著悄悄話。

“我就說這事兒不可能。”路揚扯了扯嘴角,“這事兒就沒那麼簡單,人周老師對顧添衡就沒想法!”

“主要是他。”顧清寒指著還在那練歌的顧添衡,“這傢伙被訓得跟孫子似的。”

路揚:“.”

“其實吧,顧添衡找不找,我爸媽現在應該不是很急了。”

“怎麼說?”

“主要是催不動了。”顧清寒聳聳肩,“之前二十多歲奔三還能催那麼一下,可這傢伙一直反抗,現在他們兩老估計也看開了,顧添衡這傢伙就是有反骨,他們越催,估計這傢伙就越逆反,什麼拍周老師的東西是因為對她有意思,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顧添衡那傢伙故意做出這樣的事來噁心我們?”

“.我估計是他瞎拍,結果被逮到了。”路揚若有所思,“當時的社死現場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真的有意思,就憑你哥那擺爛的性格,指不定當場表示心意。”

“無所謂了。”顧清寒淡淡地說,“我媽今天接到電話之後,我爸好像反手就讓人物色企業經理人了。”

“那我們”

“遛!”

沒好戲看,路揚和顧清寒轉身就走。

這倆近期都不想做事呢,如果不是發現《青花瓷》被人抄襲,還抄成那種樣子的話,此刻的路揚也不想那麼快地參加節目。

他當然可以透過釋出單曲的形式唱《青花瓷》,只是覺得自己為了文抄這東西,都練了那麼久的歌了,沒有一個舞臺展示自己的話,好像總差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