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再也不理了,但是在吃完午飯後,停車場。

“平川老師,快點。”

坐在駕駛位上的久田茉樹盯著慢吞吞的平川哲文,鼓著嘴。

“來啦。”平川哲文揹著揹包喊道。

走到後備箱,把揹包放進去,又坐到駕駛位,關上門,當然這次記得綁上安全帶了。

“久田老師,出發——”

“我不是工具。”

現在的久田茉樹就像是生氣的小女孩,什麼都要反駁一下。

平川哲文又想笑了,好在這次是忍住了。

“好的,好的。”

就是點頭的樣子依舊很敷衍就是了。

久田茉樹瞥了他一眼,啟動了轎車。

“我剛剛在想要不要把平川老師丟在這裡,自己開車回去。”

車輛起步,無情的話忽然就在耳邊浮現。

“……”坐在副駕,悠閒地準備拿出手機的平川哲文手抖了一下,看向久田茉樹,“不會吧?”

“會的。”開車中的久田茉樹確認道。

“……”平川哲文沉默了,接著說道,“我覺得我罪不至此。”

“甚至太輕了。”然而冷酷的久久田茉樹如此說道。

“這還太輕嗎?”平川哲文認為不可思議,“因為這樣就把我丟在這裡,自己回家,那我也太可憐了一點。”

而面對他的辯解,久田茉樹盯著前方的路,舉出了他的罪證。

“平川老師,睡覺的時候一直往女同事身上靠,難道還不過分嗎?”

這麼久了,久田茉樹已經過了提起這件事會害羞的階段。

害羞也是有限度的,現在限度已經用完了。

最多……最多隻有一點點害羞。

所以現在的久田茉樹是無情的久田茉樹。

面對這樣狀態的久田茉樹,平川哲文毫無勝算。

“誒……”

一下子無可辯駁了。

“這麼說是有點過分。”犯罪嫌疑人平川哲文選擇自認。

“有點?”要求嚴格的久田檢察官並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很過分。”

“所以應該——”